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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部分

這簡直都成了一種奇怪的默契。

“你好。”我也客客氣氣的,語聲溫存。

“請問你找誰?”對方問道。

“聽不出來是我嗎?你就跟我裝吧。我知道是你。”我心裡說。但是嘴裡只是問:“朵朵?”

“啊?朵朵啊,她不在,你找她有什麼事嗎?有什麼要留言的嗎?”對方話語稍頓,我彷彿能看到電話那頭女孩兒在偷喜和竊笑。

“噢,沒事兒。不用了。”我只好說。既然她裝作不是她。就是不想聽我說話。而我要說的話,也地確是無法經別人轉告地,況且。眼下正要熄燈睡覺,宿舍里正是滿員時期。那些話,也不是這個時候說得出來的。於是只是故作淡淡地問:“她最近還好吧?只是想起來了,隨便問問。”

“很好啊。”對方又頓了頓,方才說:“就是最近上不了網,還要寫畢業論文,挺煩人的。”這後半句,這完全是朵朵平日的口吻了,我正要接話,就聽她繼續說道:“嘿嘿,你也知道她這個人,上不了網,比殺了她還難受。”

“你怎麼知道我知道?你別裝了,你就是朵朵,對吧?”事實上,這麼晚了,朵朵不在這種藉口,即便是別人也會懷疑。(拾陸κ書吧)

“啊?你說什麼呢。我知道你知道,是因為我知道你是她的那個網友。”對方偏偏死不承認,巧言辯解著:“大三地,九宿地,政治地那個,我沒猜錯吧?”

“沒錯。”我頹然的確定到,並問:“難道就我一個人給她電話?她就我這一個網友嗎?”

“據我所知,是的。好了,如果你沒別地事的話,我要睡覺了。”

我本想問問yucca地事兒,可是如果是跟朵朵本人說的話,自然可以提。可現在對方否定她是朵朵,我就沒什麼可能在電話裡說這些了。

我的本意,是想從朵朵口中得知yucca此時的情況,並希望若是情緒不佳,朵朵勸慰她一下。當然最好是能跟yucca說上話,解釋一二。可熟料先前跟朵朵之間的彆扭本就還未解除,朵朵是一點也不配合,現在我也只能無可奈何,簡直欲哭無淚。

洗了澡上床睡覺,熄了燈,黑乎乎的,室外仍然噪雜,室內卻已靜默。

而我的心,也更加的沉靜。那種空心的感覺,因為深切的感覺到失去而愈加的強烈。

“我失去她,甚至我失去了她們……”晚上以來,這種強烈的預感,如今因為朵朵電話中的陽奉陰違而更加的坐了實,於是心更加空的利害。

而此時雪妃所帶來的快樂,那種奢侈卻不完整的快樂,又如美麗的夢般,爬上心頭。我希冀著更多這樣的美夢,哪怕是飲鴆止渴,隨後便是萬丈深淵,也是好的。

我應該不會後悔吧,因為以我的聰明,肯定會在後悔降臨之前,使一切都結束。()既然那半邊的天空已是烏雲密佈,難現曙光,那麼不如專注於這一邊,管它有沒有未來和希望。既然做一切都毫無意義,何如僅暫時滿足快樂於當下?

於是作下決定,明日下午,一定要去跟雪妃一起去上她的法語選修課。

一方面是作為她今日擅自主張來上我的鄧論課的報答(或者說是報復,雖然以前也曾邀請她來上過,但那是在未能得到她的愛情以前所耍的小花招,本意是讓她吃醋,可不似今日這般,反而弄得我雞飛蛋打,因此說是報復,雖然並不知如何報復),另一方面,實在是我對她們的法語課老師很感興趣,我是那麼的隱約中期待,希望她的老師就是那個我在舊圖借閱室所見的那個完美的紅裙白人女子。

於是作下決定,明日下午,一定要去跟雪妃一起去上她的法語選修課。

一方面是作為她今日擅自主張來上我的鄧論課的報答(或者說是報復。雖然以前也曾邀請她來上過,但那是在未能得到她地愛情以前所耍的小花招,本意是讓她吃醋,可不似今日這般,反而弄得我雞飛蛋打。因此說是報復。雖然並不知如何報復),另一方面,實在是我對她們的法語課老師很感興趣,我是那麼的隱約中期待,希望她的老師就是那個我在舊圖借閱室所見地那個完美地紅裙白人女子。

那天使一樣的異國女孩。那樣的一身典雅的閃灼紅裙。如一朵盛開到絕美的玫瑰。在我地意識深處,紮下了根。當時地感覺,仿若聽了韓非子講述政論後地秦始皇。那種“朝聞道,夕死可矣”的味道。而不肖的我。理想幻滅,壯志隱匿,偏要跟偉大領袖唱反調,變地“不愛武裝愛紅妝”,能令我為之“夕死可矣”的,也就成了這美人一笑。

那晚地一睹芳容,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