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曼妙的身軀浮想聯翩。這便是古人衣裝的智慧所在,不想放蕩的西方文明,那麼得一覽無餘,索然寡味。
雪妃回到:“怎麼可能是我地?我想要也買不到啊。謝謝你的恭維。聽你這麼說真高興。嘻嘻”
我得寸進尺,異想天開:“說實話,我倒真希望看到你能在生活中穿這樣的衣服呢。很希望。而且如果你能留長髮的話,就更完美了。”
“那不可能吧?會被人笑話死的。發,我也想留。就是嫌麻煩……”
因為在現實生活中穿古裝地提議有些不可思議。被拒絕也在情理之中,但是留長髮也總被拒,卻引起了我地不滿,畢竟此時已是大學,再沒了高中時代女生們“為了好好學習”之類的託詞。
遂追問道:“有什麼麻煩的?”
“不麻煩?你留一個給我看看啊!”不料卻被如此反問。
“倒。我是男生。留長髮會被人笑話的。”我回答道。同時腦際裡真聯想到自己留著女生那樣的長髮地模樣,不由得臉上一陣熱漲。如果此時她正在面前,大概正在那我漲紅地臉頰取笑。
“那有什麼。男女平等嘛。”她會這麼說,也全在我意料之中。
“拜託。也不是這種平等法兒。再說,女生留長髮地那麼多,她們怎麼不嫌麻煩?”我不死心,尋根究底,懷疑她一直像個男生似的短髮如許,不知是否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因由。
“反正我不喜歡,你能奈我何?”她地回話,暫時打消了我的希冀。
“就當是為了我,也不行嗎?”如此問時,本意不抱希望。再說,勉強別人做他不喜歡地事情,也不是我的本意。
“為了你?為了你什麼?什麼為了你?”果然跟我一味的打哈哈。
“你裝呢吧?不是真得不懂吧?那我就太慘了。”
“你怎麼慘了?”
她在繼續裝傻,而我也不得不虛與委蛇的標榜,其實大概,她就是在這虛假的一唱一和中,尋求一種虛無縹緲的快感吧。而我,何嘗不是一樣的陶醉在這“肉麻”情話裡不願自拔,陶醉於一種本不存在的愛情幻象裡,明知在脆弱的現實面前隨時會破,也樂此不疲。
我故意把話說得像賈寶玉對林黛玉那樣:“一顆心給了不要的人,還不慘嗎?我現在可是個空心的傢伙。”
“嘿嘿,空心的假貨,這些話還是留給你老婆說去吧。我承受不起。”她的精明,也顯然得比我高出一頭。我不得不承認,不管是哪個老婆,若論智商,都應該比我高一點點,當然,有時我是裝笨,這叫大智若愚。我樂得做個傻子。
她主動說“你老婆”,其實是為了提醒我,別跟她說這些無聊的廢話了,她連我“老婆”還都不是,跟她說沒意義。既然她主動提到我老婆,在這個還沒有老婆名分的老婆面前,我不知好歹老老實實的說:“老婆不理我了,只能對你說。”
“笨蛋,不理你。”果然如意料的那樣,把她惹氣。
我繼續冷言冷語:“別不理了。再不理,以後想理也沒機會了。”
“這話說得。以後怎麼沒機會?別告訴我你要下地獄了,這一套對我不管用。”
“不是陰陽兩隔,但也差不多了。”
“此話怎講?”
“以後我不會再上網了。”
“你?可能嗎?打死我也不信。”
“信不信由你,不過肯定會這樣,到時候你自然就相信了。”
“真的?那恭喜官人你浪子回頭金不換啦!好事一樁啊。”
“說得好象你還很高興?”
“當然了。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官人能擯棄惡習,一心向善,妾自然是高興的!”
雖然明知雪妃是在玩笑嬉鬧,嘲諷的口吻更多一些,然而見她如此說話,還是感覺心滿意足,志得意滿,一種飄飄然的感覺。
因而問道:“暈倒,不知我這叫不叫坐享齊人之福?”
“又亂用成語啦。”
“有什麼不對的嗎?”
“你以為齊人之福什麼意思?出自什麼典故/?”
“這個我不清楚。大概是男人享盡妻妾成群的樂趣吧。不對嗎?”
“當然不對。簡直謬以千里。”
“那本意是什麼?”
“自己不會去查?”
“不查,手頭沒有成語辭典。再說,你就是我的活辭典,何用去查?”
“哦,原來我還身兼數職啊。”
“那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