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強忍地說道:“難道我不是那個應該拿到權杖的人嗎?”
魏仁武撫摸著八字鬍,說道:“很明顯,你不是那個人,所以我不能把權杖給你。”
郭凌疑惑道:“那我就問問了,這根權杖是屬於埃及國家的,然而它被埃及委託展覽在‘首都博物館’,這些我說得對嗎?”
“說得一點都沒有錯。”魏仁武承認道。
“好,既然權杖展覽在博物館,那麼‘首都博物館’便應該對權杖負起責任,這又對嗎?魏先生?”
“這個,也說得不錯。”
“作為‘首都博物館’的館長,也是‘首都博物館’的負責人,在‘首都博物館’要對權杖負責任的同時,館長是不是最應該對權杖的負責的人呢?”
“很明顯,是的。”
“那麼權杖已經找回來了,這個權杖是不是就應該交給我這個‘首都博物館’的館長。”郭凌的語氣略微有一點激動。
魏仁武沒有馬上回答,他掏出一根香菸,點燃後,深吸一口,才緩緩說道:“前面都得不錯,就最後那個有點小小的錯誤。”
“哪裡有錯誤?”郭凌有些不明白。
魏仁武說道:“權杖是應該歸還給‘首都博物館’的館長,但是這裡必須有一個前提,前提得你是館長才行,我說的對嗎?白…馬…盜!”
十五、都是演員
“‘白馬盜’?‘白馬盜’在哪裡?”郭凌驚慌地左右張望,“魏先生可不要嚇我啊!”
魏仁武哈哈笑道:“不要再裝了,‘白馬盜’,你已經被我識破了。”
郭凌尷尬地說道:“魏先生難道是在說我?這不是胡鬧嗎,我怎麼可能是‘白馬盜’,我可是‘首都博物館’的館長郭凌啊,不信你問博物館的人,他們誰不認識我。”
魏仁武輕嘆道:“哎!‘白馬盜’啊‘白馬盜’,到現在,你還在裝,真是傷我心啊!你就這麼不相信我的判斷力嗎?”
郭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