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舒潑所查的多起案子,都和‘五斗米幫’有關的話,那他一定掌握了一些‘五斗米幫’的線索,只要跟著他,深入他所調查的案子,就一定能獲取一些相同的線索,這樣我就有辦法對付‘五斗米幫’。”
南郭先生說道:“既然你已經計劃好了,那你還不去立即行動,準備在我這裡呆多久?”
“哈哈哈哈……”魏仁武大笑起來,“事實上,就在我們談話的時候,我已經在行動了,只不過不是我親自出馬。”
另一邊,嶽鳴毫無底氣地來到了“東坡偵探事務所”,今天的事務所還是一樣的人山人海,甚至比昨天的人還要多,但是今天他踏進這個門口,所得到的境遇,卻與昨天大不一樣。
昨天的他踏進這個門的時候,根本沒有人理會,而今天他一踏進門,所有的關注點便集中他一個人身上。
為什麼會這樣?就是因為他昨天向這個城市的新寵兒挑戰,所以大家就想來看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會怎樣被一位經驗老道的大偵探給完虐。
而今天來到“東坡偵探事務所”的人,至少有一半是來看這個熱鬧的。
“喲,這個敢和舒偵探叫板的人來了。”
“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他狼狽的樣子。”
“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勇氣,敢向舒偵探叫板。”
事務所的迎客廳裡,充斥著冷嘲熱諷,沒有一個人看好嶽鳴,沒有一個人。
嶽鳴甚至開始懷疑昨天魏仁武對他的鼓勵是不是都是騙他的。
哦,應該是騙他的,昨天魏仁武還說自己會陪他一起來的,結果還是他一個人來的。
嶽鳴已經完全喪失了昨日的囂張氣焰,他低著頭,頂著壓力,穿過蔑視他的人群,開啟了舒潑辦公室的房門。
走進舒潑辦公室,舒潑正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用一雙犀利的眼睛看著他。
舒潑冷冷道:“臭小子,你還真敢來啊。”
嶽鳴強作鎮定地仰起頭,放慢語速,說道:“我…我為什麼不敢來?”
舒潑說道:“因為你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你不該來挑戰我,你如果真有些本事的話,就該好好學習,終有一天說不定會成為出色的偵探,但是你卻選擇了挑戰我。挑戰我,對於沒有勝算的你來說,本身就註定失敗,在媒體面前失敗的你,就等於為自己偵探的職業生涯宣判了死刑。你明白嗎?”
嶽鳴說道:“你不覺得你廢話太多了嗎?是男人,就該拿出自己的真本身來,耍嘴皮子能算是本事嗎?”嶽鳴故意把音量抬高了不少,一來是為了嚇住對手,二來是為了鼓舞自己。
舒潑哈哈笑道:“臭小子,果然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我已經勸過你收手了,既然你執迷不悟,那就讓我來親手葬送你的職業生涯吧。”
嶽鳴挺直胸膛,狠狠道:“誰怕誰。”
舒潑衝著門外大喊道:“小楊,進來一下。”
門口堆滿的人群中,好不容易擠進一個穿著長衫的年輕男人。
年輕男人用鄙視的眼神看了看嶽鳴,便立馬恭敬地對舒潑說道:“師父,有什麼吩咐?”
舒潑對小楊說道:“去安排一下汽車,然後再聯絡一下趙隊長,我準備和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一同勘查犯案現場。”
小楊說道:“師父,你要和這小子擠一輛車嗎?他哪裡配啊!師父,這樣你不怕有所身份嗎?”
舒潑怒斥道:“放屁,現在這臭小子是師父的競爭對手,目前就是和師父平起平坐的人物,我們對待對手,也要以禮相待,你以後不準再說出這麼無禮的言論了,趕緊去準備車。”
門外的人聽到舒潑的言論,無不為他那個以禮相待對手的胸懷在心裡默默地鼓掌。
小楊低下頭,慚愧地回答道:“是的,師父。”便灰溜溜地退出辦公室。
舒潑對一臉不安的嶽鳴說道:“走吧,臭小子,是時候讓你見識見識真正的推理了。”
六、酒吧毒殺案
嶽鳴上了舒潑的車,那種感覺就像上了一條滿是敵人的賊船,雖然這艘“賊船”只有三個人,一個是嶽鳴自己,一個是司機,一個就是新任刑偵顧問——舒潑。
嶽鳴和舒潑兩人同時坐在後座,嶽鳴甚至不敢看舒潑的臉,他把頭撇到一邊,看著窗外。
“喂,臭小子。”舒潑突然在嶽鳴的耳邊冒出這麼一句。
既然舒潑先行開口說話,嶽鳴必須得接上,他可不能向舒潑示弱,嶽鳴回答道:“臭老頭,你想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