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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嶽鳴補充了一句:“白律師可能不知道,全先生是中國偵探協會的會長,號稱‘當代福爾摩斯’。”嶽鳴的表情雖然還很嚴肅,但是心裡已經偷笑起來。真是大快人心,平時很多律師都是屬於那種自命清高的人,這次全開真的狠狠地打擊了他。

全開收起笑容,謙遜地說道:“還請白律師能全力幫助我偵破這個案子,畢竟人命不是兒戲。”

白律師抹去額頭上已經滲出的冷汗,恭敬地說道:“全先生,想讓我怎麼配合你,儘管開口,我一定竭盡所能。”

“我只是想向白律師打聽一些事,白律師能夠如實回答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八、朋友的遺孀

一面圓鏡。

圓鏡的裡面是一位花容憔悴、披頭散髮的女子,女子正在用一把牛角梳理清頭上凌亂的青絲,又或者她更是想理清腦內凌亂的塵絲。

藤床紙帳朝眠起,說不盡無佳思。

沈香斷續玉爐寒,伴我情懷如水,

笛聲三弄,梅心驚破,多少春情意。

小風疏雨蕭蕭地,又催下千行淚,

吹簫人去玉樓空,腸斷與誰同倚,

一枝折得,人間天上,沒個人堪寄。

空蕩蕩的新房,空蕩蕩的新床,空蕩蕩的鏡子,空蕩蕩的心。

女子的牛角梳由上往下順,卻停在了中間,似乎被卡住了,女子加大勁把牛角梳往下拉。

“哎呀!”女子靚麗的青絲被扯掉了幾根,疼得她不禁大叫出來。

“嫂子,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一個富有磁性的男聲從女子背後傳來。

女子透過鏡子,看到了那個男人,她驚奇地說道:“全先生,你什麼意思?”

她背後那個男人是全開,而她正是死去的陸通的遺孀——韓小君。

全開輕嘆一聲,說道:“事到如今,嫂子你不用再裝了,我已經全知道了。”

韓小君面帶怒色,說道:“全先生,叫你一聲全先生,是因為你是我亡夫的同學,我尊重你,可是現在你這話就有點不太尊重你死去同學的遺孀。不要以為你姓全,就能瞎說什麼全知道了。”

全開,低下頭,恭敬道:“嫂子息怒,不過嫂子的所作所為,卻又配不上我叫你一聲嫂子。”全開的話卻沒有半點敬意。

韓小君站起來了,回頭指著全開鼻子,吼道:“那你今天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