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肉白嫩嫩胖乎乎的,很是可愛。
齊少扉看圓月拿了龍眼就拿小牙啃,便接了過去說:“給你剝,別急。”
“咿呀。”快點爹。圓月催。
齊少扉慢吞吞的剝殼,而後遞到臭崽手裡。圓月拿小手捧著啃,甜滋滋的他喜歡。
“天冷,岑老闆怎麼這會帶孩子來北雁了?”秦鈺問。
岑越便知道,秦少爺肯定是忘了他們一家去年去盛都趕考這事,不過也是自然,都過去小半年了。
“秦少忘了,我們去年一家上盛都的。”
秦鈺便想起來了,本是想問問成績如何,但想了下還是沒開口。
“考的尚可。”齊少扉看懂了,神色平平說:“不過探花。”
秦鈺:?!!!
什麼叫尚可,不過。當即是驚訝,“齊舉——不是,齊——”他一時不知道如何稱呼了。
齊少扉說:“秦少跟名章一樣,稱我字清越就好。”
“你見我大哥了?”
“臨行前,名章邀我,聊了些。”齊少扉看向秦鈺,臨行前,秦名章能跟他說盡早離開,秦府兩位少爺秉性都不錯,當即也想了下,說:“殿試取探花,出了一些事。”
秦鈺當即正色起來,聽出不一般了。按照尋常,探花郎那是要進翰林,跟他大哥同朝為官,怎麼齊清越就回來了?
“是我一檔舊事,摻和了一些爭鬥。”齊少扉沒說太細,只略點了點,秦鈺這樣的世家少爺,即便沒做官,對此卻很是聰慧,果然,秦鈺便眉頭皺了下,想說什麼,愣是壓了回去。
齊少扉又說:“今年盛都起波瀾,還是低調一些好。”
“知道了,多謝清越兄。”秦鈺拱手道謝。
齊少扉:“客氣。秦少爺和你大哥都是好人,我不過說一兩句話,算不得什麼大事。”
之後便道別。
秦鈺夜裡回府,站在院中望著盛都方向,低聲喃喃:“大哥妹妹要一切都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