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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剋夫小夫郎 第216節

各種果子吃的,夜裡要是有客棧單獨間還能進空間忙活田裡麥子……

岑越一下子來了精神,什麼分別愁緒,此刻全都沒了。

嘿嘿,晚上還能偷偷吃榴蓮。冷吃兔也能先打包放一隻進去,這樣不會壞,可以慢慢吃。

岑越高興的不得了。齊家宅子裡,齊少扉抱著圓月去了書房,劉媽媽說:“三少爺,小少爺我看著就成了,您好好讀書吧。”

“他一會要鬧,離不開人,我來沒事。”齊少扉說。

圓月趴在爹懷裡,鼓了鼓臉頰,意思圓月可乖了,才不會鬧,爹爹又說圓月壞話,他要等阿爹回來一會比劃告狀。

齊少扉低頭瞥了眼懷裡臭崽崽,心想,這段時間越越沒在,他倒是能‘欺負欺負’臭崽崽了,看你怎麼告狀!

父子二人各懷心思,在書房度過了安靜愉快一下午——圓月為了給阿爹告狀,一直很乖的,都沒鬧騰。

結果到了傍晚,天麻黑,阿爹也沒回來,圓月有點委屈巴巴。齊少扉雖是說欺負臭崽崽,但那也是玩笑話,放了手中書,一把抱著圓月,“是不是餓了?”

中間他給換了兩次尿布的。

齊少扉摸了摸孩子屁屁,沒溼。圓月待在爹懷裡,扭著身子,齊少扉:……磨牙,算了。

這是越越和他的崽。

“牛乳喝不喝?”

圓月不太高興,點點腦袋,“啊啊啊啊。”

“阿爹過些日子回來,就咱們父子倆一起做盼越石了。”

圓月聽不懂,啊啊啊啊的叫。齊少扉別一手捏了下圓月的嘴,圓月跟小鴨子一樣,含糊不清發不出聲,齊少扉笑了,撒開了手,“你別喊了,一會嗓子要啞了。”

父子倆鬧騰,圓月倒是忘了找阿爹,一直到晚上夜幕降臨,東看看西瞅瞅,沒看到阿爹影子,這下終於是憋不住了,哇的一聲,哭的好傷心,大顆大顆的掉眼淚珠珠。

齊少扉將圓月抱在懷裡,大掌順著兒子的背,輕聲說:“我知道你想阿爹,我也想你阿爹,不然爹陪你一道哭?”

圓月長長睫毛掛著眼淚珠珠,視線含糊看他爹。

齊少扉便也哇的一聲,圓月嚇了一跳,到不哭了。齊少扉笑了,拿帕子給圓月擦眼淚,說:“哭完了就睡覺,喝不喝水?剛哭完那就喝一口吧,喝了夜裡尿床,我還要伺候你換尿布……”

夜裡宿在農家的岑越也有點不習慣,想著圓月肯定要哭,不過有阿扉在,應當是哭不了多久的——

想到這兒,有些愁緒,便從空間裡掏出了冷吃兔,還拿了一瓶啤酒,不敢多喝,就淺淺半杯,就著冷吃兔,美滋滋的吃了個夜宵。

還不錯。

這一路趕路說慢,開頭前兩天特別想家人,後來習慣了那就快了,這就到了北雁郡城,岑越照舊是先整頓一夜,想著第二天大早給對方送草莓。

結果傍晚時,綢緞莊的牛老闆風風火火的來了,牛老闆胖些,到了客棧氣都沒喘均勻了,可見是收到訊息就趕過來。

“牛老闆彆著急,緩一緩,有什麼事慢慢說。”岑越道。

“沒事,我胖,這跑兩步就喘,老樣子了。”牛老闆喘著氣,他就怕旁人收到訊息,捷足先登,畢竟去年買果皂,他和岑老闆口頭定的來年一百塊,這一百塊哪能夠啊。此時忙說:“我是來跟岑老闆定草莓皂的,您有多少,我定多少。”

岑越:這生意這般好?牛老闆話可大了。

“還是去年老樣子,您瞅成嗎?”牛老闆問。他剛話交代出去,岑老闆肯定知道草莓皂行情好——你說說,他做了大半輩子生意了,怎麼到這兒每次都按不住情緒呢。

岑越笑說:“知道牛老闆賣的好了,不過當初咱們說什麼價還是什麼價——”臨時改價,一是不地道,二則是今年肯定也有草莓皂,這個不難做的。

會衝擊一些市場。

不過他家皂,還是那句老話,有秘方,普通草莓皂仿不來。

牛老闆臉上一喜,岑老闆做買賣真是實在人,心胸大著呢,岑越擺了擺手,意思先別誇他了,說:“要草莓皂的話,我這兒今年最多就三百塊。”

“是不是少了些?”牛老闆聽著話音,難不成還要給別的地方?

岑越:“我們買賣還有北方,跟北雁郡城不牽扯,牛老闆放心,齊家果園草莓皂獨你一家,自然我會送一些我家草莓貴客。”

“這個自然這個自然。”牛老闆高興了,一顆心放肚子裡。

就是有岑老闆的貴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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