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越吃了一口,涼快的不行,含糊說:“好吃,你放了多少蜂蜜啊。”
他吃半糖,大崽喜歡全糖。
齊少扉嚐了一口,正正好,說:“甜滋滋的才好吃。”
圓月在旁邊嘴巴長得圓圓的,看看爹和阿爹,小臉著急。岑越嘴裡還是草莓牛奶甜滋滋的味,這個可太冰了,但看圓月可憐巴巴模樣,只好說:“只能嘗一下。”
“我來吧越越。”齊少扉拿了臭崽崽的勺子,沾了一下草莓醬,“吃吧。”
圓月握著勺子,看看自己勺子淺淺紅的邊緣,再看看爹一大碗,頓時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
“不吃算了。”齊少扉作勢抽勺子。
嚇得圓月忙塞嘴裡,仔細含著,嚐到味是眼睛圓溜溜亮晶晶的,小臉上一副‘這四森莫好次的太好次啦’的土包子表情。
岑越看了都有些可憐,但小孩子確實不能多吃涼的。
小圓月只能做個‘小土包子’了。
可能他看的久了,圓月以為他想吃,是捨不得的把勺子拿出來遞給阿爹吃,讓阿爹也嚐嚐‘美味’。岑越:……婉拒了哈。
“阿爹不吃,寶寶吃,阿爹不愛吃這個。”岑越說完沉默了下,覺得這話有點耳熟。
現代時,爸媽在他小時候常常這麼說。
現如今想來,到底是爸媽真不愛吃,還是好吃的讓著他先吃。反正這會,岑越是真的不愛吃。
圓月聽了,便把勺子放到嘴裡,已經沒味了,扁了扁嘴。
“乖,不吃這個了,一會咱們吃蛋羹,香噴噴的蛋羹。”岑越說。
圓月不想吃蛋羹,眼巴巴伸著脖子去看爹碗裡的,紅彤彤還有好多哦。齊少扉:“……再給你沾一點,只能一點了。”
又給淺淺沾了半勺子,圓月握著勺子眼睛亮晶晶冒光,卻是不放嘴裡先遞給阿爹,岑越感動的不行,說:“好崽,你吃吧,吃完了,阿爹給你問爹爹要。”
“越越,你剛還說不給他吃的,他看看你,你怎麼就心軟了。”齊少扉在旁說。
岑越說:“他看你,你不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