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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剋夫小夫郎 第215節

那男郎什麼意思?”岑越問。

那男郎是大家庭,姐姐妹妹哥哥弟弟眾多,父親在村中名聲不太好——大家說起來都支支吾吾,後來說就是‘這人是個厲害的人’。

厲害的人這話像是誇,但村民神色顯然不是那麼回事,多是怕,還有點不屑,不想沾染事的意思。

趙嬸是拖人加上她鑽著扎堆磕牙,聊了半個多月才打聽到的,回頭就跟他說了,也說是厲害的。

兩件事,一件是和村裡人因為借農具上,扯了絆子,對人家大打出手。岑越就問:“道理是誰佔的?”

趙春花知道郎君啥意思,說:“他家借那老實人家農具,說是借兩日,後來拖後了幾日,老實人家要用就問他家要,他家說還有半天活,等明日你再來拿,老實人第二天跑了一趟又不給還,是逼急了在院子裡愣要要,就被他罵,說小氣什麼的,還農具時沒好好給,往地上一丟,鋤頭斷了,這下子那老實人氣不過,罵了,後來就打起來了。”

“這之後村裡這兩家是斷了。”

這男郎的父親就是村中無理都要高嗓門的人。還有一件事,男郎的一個姐姐外嫁了,後來日子過不下去,男方對手打她,投奔回孃家,她爹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潑出去的水,咋就回來了,給家裡丟臉云云。

後來這姐姐投河死了。

村裡人說起來都唏噓,最關鍵是,人死了,這家人倒是傷心,抱著女兒屍體哭嚎,要討回公道,讓人家賠錢。

自然那夫家也是個噁心腸的。

岑越一聽這兩件事當即是對這男郎印象很差,這家家風不好,品行不端。趙春花就說是啊,窮倒是不窮,人多,院子蓋的也大,地裡也多,一年到頭就他家鍋灶裡肉味次數多。

這年頭能多吃幾口肉,那日子確實不錯。

可青絲在齊家,是少吃一口肉嗎。就是青絲自己的工錢,每個月不說頓頓吃肉,隔三差五的吃一口,沒什麼難度的。

岑越想起來就頭大。

“我有時候問一問,她提起那個壯子就有些笑意。”林姨娘說。

程姨娘:“不怕郎君知道,青絲還給壯子送了吃食,都是家裡送來的果子,我們吃不完,給底下丫頭分一分,她、她捨不得吃,偷摸藏著給了人,我也是聽綠團說的。”

岑越:“……”

他家先前丫頭們婚事,有些小磕絆但最終是順順當當的,到了青絲這兒,可是來個難題了。

“郎君,我知道這事讓你發愁,但凡要是跟她不親,說一句各人有各的緣法,銀錢一塞,她要嫁人那就打發出去了,以後日子過得好壞,也輪不到咱們,再不濟也能說句,壯子爹孃是爹孃,小夥子人不錯——”林姨娘說到這兒,“青絲是陪著小程一道走來的丫頭,咱們過來人,說不了昧良心的話。”

那壯子家一看就是火坑,咋能真由著青絲跳,就是賭氣也不能這般。

程姨娘此時就說:“我寧願她恨我,不放手她嫁人,也不想毀了她一生。”

“歹竹是出好筍,可人又不是竹子,那家裡父母如此秉性,這個壯子,我偏見,我看不上的。”岑越道。

農家人雖是沒學字唸書,可祖輩辦事做人說話,影響著小輩,也是有家風的,有的人家老實,有的窩囊,有的勤快和善,有的懶惰。

家家不同,嫁人過日子幹嘛不挑那家風積極往上的,非得賭一把歹竹出好筍的機率。

“這般吧,我做惡人,趙嬸招兩個人到你們這兒,青絲去我院子。”岑越道。

程姨娘感激不盡,郎君真是切切實實為青絲好。

岑越回去就跟阿扉說,齊少扉早先知道壯子家情況,當時倆人都否了,“沒想到這個壯子很是心機,知道他家名聲不好,背地裡私下勾搭青絲。”

“怕是想木已成舟。”

岑越:“呵呵呵呵。”生氣!

“越越你別生氣,青絲調過來便調過來,不過我看吧,咱們不能做‘棒打鴛鴦’的壞人。”齊少扉說。

岑越:!

“什麼意思?”他不信阿扉真要讓青絲跳火坑,肯定有後招的。

齊少扉看了一早上書,這會書本一丟,起身去牽越越的手,說:“那話本子都說了,凡是棒打鴛鴦,原有個情愫三四分,家裡人攔一攔,他們自己都能想成,感動天地的赤誠愛情。”

岑越點點頭,懂了,這倒是。

“這事也好辦,就跟青絲說實話,就說咱們瞧不上壯子,那家裡不是個好家庭,要是青絲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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