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之常情,他還偏著小越哥的。
所以說都是好人,可過不到一塊,哪能咋辦。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不過我家後宅人都挺好的,趙嬸也打理好,如今我回來,也能問兩句,你就好好安心,到了下個月中,趙嬸再回來。”
姜二苗只能點頭說好。
後來岑越和阿扉抱著圓月回時,路上,岑越先說:“二苗怕趙嬸到他那兒,後宅內務沒個管事,怕我緊俏。”
齊少扉沒說這個,而是說:“越越,我們送劉媽媽回去吧。”
“我有過這個想法,只是怕劉媽媽覺得她老了,咱們如今嫌棄她多嘴多舌的。”岑越說。不是他無稽之談,而是劉媽媽性子真會這般想。
他不想傷了劉媽媽的心。
阿扉病時,在鎮上小院過日子,對著杜氏,劉媽媽一人扛著,其中受了委屈艱難,岑越能想來的。
“先讓劉媽媽養好身體,給舟山府縣去一封信,咱們得閒之後,同劉媽媽好好說,徐徐圖之,再送劉媽媽回舟山。”岑越道。
齊少扉點點頭,“好。”
兩人還沒見過許外公。
岑越本來想著就是年底的事,再或者來年春日裡他種完麥子,交代好後再和阿扉送劉媽媽回舟山,結果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兩人去舟山是延後了,不過劉媽媽確實是回去了,她兒子來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