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蔫吧,此時還笑說:“我現在渾身上下都是草莓味了。”
“是了,現在是名副其實的齊草莓了。”岑越也笑了。
之後便是吃飯了。小米稀粥、雞湯、炒素菜,沒有一口硬的,怕不夠,主食是一小碗米飯,還是用雞湯泡了泡,就怕太硬了。
齊少扉進食速度很快,卻半點不狼狽難看。岑越一看就知道,阿扉這三日真沒怎麼吃。吃過飯,也沒說什麼話,岑越說:“去睡吧,有什麼等你睡飽了再說。”
岑越扶著阿扉進屋,看到阿扉脫了外衣上床,幾乎是沾著枕頭就睡著了,便輕手輕腳出來,關上了門,劉媽媽幾人都在院子候著,離正屋遠,莫要擾了三少爺睡覺。
“郎君,您看,十個饅頭十個餅,三少爺這……就沒咋吃。”劉媽媽把籃子遞過去。
去時滿滿的乾料,回來幾乎原模原樣,動了兩個饅頭一個餅——那餅只咬了幾口,還留了一些。
也是那饅頭加了糖和牛乳,阿扉喜歡吃甜的,肯定第一日時還有狀態吃過,之後隔壁那位——
便倒完了胃口,扛著不吃,後來餓了想吃,是咬了兩口餅,隔壁那位怕是又尿尿——
岑越看著咬豁口的餅,都能腦補出來這三日,阿扉在考場的狀態。確實是可憐。
“爹、爹~”圓月指著屋裡喊。
岑越抱著崽,哄說:“爹爹在睡覺,阿爹帶你進去,咱們不說話,玩遊戲好不好?”
“好。”圓月點點腦袋,聽阿爹的話。
岑越便抱著圓月進了屋,別看父子倆平日裡互相‘掐架’,但那也是實實在在的父子情,齊少扉消失三日不見,圓月也有些想爹的。
進了裡屋,岑越放緩了腳步,一扭頭,圓月在他懷裡是緊張的對手,岑越:……
床上的齊少扉睡得昏天黑地,就是這會岑越和圓月歌舞一曲,齊少扉都醒不來的。
這一覺睡到了第二日的下午天擦黑那會。
起初岑越讓崽不去打擾爹睡覺,連著他夜裡都和圓月在書房湊合了晚,第二天早上,齊少扉還在睡,岑越有點怕,圓月咿咿呀呀喊爹,也沒吵醒,到了晌午吃過飯,也沒醒。
圓月這會還會說曬屁屁了,太陽曬爹屁屁了。
床上齊少扉:呼呼呼~
“爹都不膩圓圓。”圓月鼓著臉生氣呼呼的。
岑越摸了把崽臉蛋,圓乎乎肉嘟嘟的,難怪大崽喜歡摸,真的很好rua,“爹前幾日都沒怎麼睡,不是不理你,咱們等一等,回頭你爹睡醒,要揪你的。”
嚇得圓月兩隻肉手手捂住了自己臉蛋。
岑越笑。
到了傍晚時,岑越這邊剛吃過飯,齊少扉就醒來了,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精氣神十足喊:“越越,我沒睡多久吧?是不是該吃飯了?有些餓。”
“是該吃飯了。”
“爹!爹!”圓月高興露出小牙大喊。
岑越把崽放到床上,一邊說:“你從昨日睡到現在。”又喊青絲,“飯熱一熱,端上來。”
“知道了郎君。”青絲下去。
齊少扉先喊住了,“我不吃饅頭和餅,有米嗎?”
“有的,三少爺,郎君吩咐過了,鍋灶裡一直燜著米飯的。”青絲答完,見三少爺沒旁的吩咐便下去了,心想,郎君真瞭解三少爺,怎麼連著這個也猜到了。
饅頭、餅,在齊少扉的主食了,起碼拉黑幾個月先。
小菊送來了洗漱牙具等,齊少扉在床上抱著圓月捏臉蛋,圓月便嚇得兩手捧著臉頰,咿咿呀呀喊,“湊、湊。”
“哪裡臭了,我昨日都洗乾淨了。”齊少扉說到這兒沉默了下,“我去刷個牙先。”幸好沒去抱越越。
岑越:微笑臉。
回頭是好好哄了崽,圓月在阿爹懷裡委屈巴巴的,這會可能有點想,爹睡著好,醒來了太煩圓月了。
齊少扉這會是精力充沛,刷牙都是喜滋滋的,洗漱完了,飯菜也上好了,外頭天黑,屋裡點了幾個蠟燭。岑越吃過了,這會抱著圓月坐在一旁。
“我先扒兩口飯,再給你說,我有好多話呢。”齊少扉道。
岑越笑,“你快吃吧。”
大八卦精!
齊少扉風捲殘雲的掃了一大半,是兩碗米飯,其實也能吃下第三碗,但想著先前沒怎麼吃,這會又是晚上,吃撐了不好,便把菜都一掃而空。
菜肯定是越越交代的,葷素都有,葷的都是魚蝦,魚剔了刺,蝦剝了殼,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