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也是美滋滋的,“我們郎君也是這意思,先前雨水不好,年景不行,郎君是看大夥對著地發愁,才開始琢磨種子的。”
其他人看到了岑郎君,先高興的喊人行禮。趙春花才發現,忙問郎君要什麼。
“我去廠房看看,從這兒走近,你們說你們的吧。”岑越道。
是趕緊穿過。
他走了後,還能聽到大傢伙吹他。
岑越有點點小尷尬,但更多的是責任感,肩頭的擔子重幾分,卻是動力。他去廠房,大家工作很認真,因為做草莓皂,母牛又買了幾頭,還有蜂蜜——這個是直接問趙村收購的。
大家各司其職。
家裡後廚梅香管,工廠這兒忙起來,蕊紅就挑了責任,蕊紅做的有經驗,再加上都是女工,管起來也方便些。
“郎君。”蕊紅跟郎君見了禮,然後彙報進度,“到了月底,草莓皂一共是六百盒裝盒,牛乳和蜂蜜各三百。”
“整個七月還能出最後一批。”
岑越點了點頭,七月他們走後,二苗帶著最後批果皂可以北上,或是放一放,等冬日時跟著蘋果一道送過去——
到時候看二苗怎麼說。
廠房蕊紅打理的很好,岑越問過後也沒什麼能盯得,於是溜溜達達又回家了——這次沒走側門,走正門,結果看到他家大門口,一些莊稼漢坐在觀景廊那兒說的正高興。
還是談三百五十斤的收成。
“是三百斤,曬過後沒那麼多。”岑越跟莊稼漢說。
那位莊稼漢是笑的臉上褶子深深的,“郎君啊,這三百斤很多了,就沒見過這麼多的。”
岑越笑笑,便進了院子,他留下來,大傢伙有些拘束——其實產量收成這事都快有十日了,大傢伙不厭煩的聚在一起說、誇,那也是心裡高興,對未來抱有美好的希望。
“江護院,給前頭涼茶桶裡再添添水,都別中暑了。”
“是郎君。”
岑越回到院子,葡萄架下幾個小孩子玩的正高興,稱心是敞開了笑,這要是倆姨娘聽見了,會提醒說姑娘家可不能這般笑,牙都看完了——意思嘴巴張得大。
但在這兒,沒人管稱心說話聲大小、嗓門高低、笑的時候露不露牙,岑越不管這些的,孩子玩的開心了,大聲說話笑,這都是正常的,在自家呢。
而且稱心很懂事,剛大笑兩聲,想起來什麼,壓低了聲說:“忘了三哥在讀書,我小聲一些……”
圓月才不管呢,圓月咯咯的笑。
梅香送了點心來,圓月得了一塊牛乳的,啃得渣渣掉了,豆蔻用手接著,稱心便說:“乖圓圓,你渣渣掉了吃的少了。”
“阿哥說你只能吃一塊的。”
圓月聽懂了,兩隻手手捧著糕糕用牙啃。稱心便機靈的跟豆蔻眨了眼,意思看吧,哄過了圓圓,還給豆蔻遞了塊點心,“你吃你的吧。”
“次次次。”圓月用小牙磨著糕糕含糊不清說。
豆蔻便接了糕,小口啃著,真好吃。
岑越看小孩子玩得好,吃的也好,便不過去了,繞了下到了書房,阿扉桌前放了一盤點心,還有一盤果醬,正擦了擦手要用,看他進來,便拿了那塊裹滿了果醬的遞他嘴邊。
“越越嘗。”
岑越:……這得甜的牙疼了。
齊妲己眨巴眼,岑越便咬了口,先是濃郁的草莓醬味,之後是牛乳糕化開。
“好不好吃?”
岑越點了點頭,“好吃但甜,我一口就成了。”倒了果茶喝著,結果這個也放了糖。
齊少扉把剩下的都送進嘴裡,酸酸甜甜的太好吃了,去倒了清茶遞給越越,嚥下口中東西,說:“這個沒糖。”
“你甜不甜?”岑越喝了口茶問。
齊少扉點了點頭,湊過去親了親越越說:“甜啊,我是越越的齊草莓。”
岑越:……哈哈哈哈哈哈。
肉麻死了。
六月二十時,劉媽媽開始收拾行李,小少爺要跟著一道去盛京,那不能簡簡單單的就這麼上路,孩子吃的喝的,要是三少爺中了還要參加殿試,那就得過冬,過冬衣裳也得收拾。
這次去盛京人多,夫夫倆帶著圓月,還有江護院、牛師傅,再加上劉媽媽小菊、青絲三人。
家裡留一個護院,蕊紅走不得,廠房那兒要人盯著。趙嬸也要留下,後院車伕吃喝,這些趙嬸不親自做,但得找人管著些雜事。
曹羅更不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