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可信。
最後當然還是打消這個念頭了。
因為草莓田二十三株苗苗,大崽可是從種下就照看,每天起碼看三遍,哪個苗苗葉子綠,哪個高,大崽都記著,要是無端多出一根小苗苗,大崽肯定當野草給拔了。
岑越決定還是先種空間了,在想辦法。
“對了劉媽媽沙南府縣離咱們鎮遠嗎?我和阿扉成親,不知道外公知不知道?”
劉媽媽先是搖頭,“沙南府縣我也沒去過,聽我兒子寫信說要走半個多月,至於郎君和三少爺成親這事,想必老爺是寫了信告訴許大人的。”
這劉媽媽猜錯了,齊老爺沒寫信忘了,杜氏自然也不會提。其實自打許氏去世後,許家那邊的親戚就有些遠了,齊老爺起先頭一年還照舊送年貨,後來有一年忘了,再後來就遠了。
夜色降臨,傍晚時天氣涼爽。
岑越說:“桌子搬到院子來吧,以後夏日在院子吃飯。”
“那郎君蚊子多得咬死人了。”梅香說。
岑越:“燻點什麼艾草,我記得有一種草,蚊子都得躲人。”其實他還在想給院子裡種一株葡萄架,夏日納涼吃飯,院子也算有綠意景色。
不然現在光禿禿的。
不過今年種是晚了些,明年開春想辦法。
“那我去搬桌子——”梅香放下手裡活要去。岑越擺擺手說不用,“你忙你的,我和阿扉來就成了。”
梅香想說這怎麼成,讓郎君親自動手,但她硬生生忍住了,伺候郎君這幾個月來,也算是知道郎君脾氣,她看是幹活,郎君卻覺得玩。
其實也是照顧她和小菊,那桌子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