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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剋夫小夫郎 第79節

這話說的,像是我和阿扉之前不孝順不敬重您似得?我自打嫁進齊家來,是樣樣件件聽話的。”

杜氏呸了聲,卻說不出一二反駁的話。

兩位伯伯一看一聽,齊盛是皺眉,齊宏則說:“父慈子孝,換成母親也是一樣,你慈愛了,他孝順,這都是互相的。”

不過看杜氏這刁蠻樣,是慈愛不了了,不然怎麼教出齊少修這樣的兒子來,竟然下腳絆倒懷孕的姨娘。

“我不服,我們娘倆肯定不答應。”杜氏說完,一副要哭,“這落到岑越手上了,我們娘倆還有好日子過嗎?”

岑越裝委屈,不說話。

齊大伯煩了,喝了聲杜氏,讓弟弟繼續讀完。齊宏說:“也沒多少了,還有一道,說是倆姨娘的,程姨娘要是生了男孩,鎮上小院給兩位姨娘,每年鋪子營收,兩個哥哥都要給三成給弟弟。”

“要是女娃娃,那就是給備一百兩嫁妝。”

“這些前提都是岑越當家管家管理鋪子營生。”

杜氏本來就不答應,如今再聽完,那是恨不得氣絕過去,還要給程氏那個賤蹄子分院子分銀兩——幸好生了個女孩,要是男孩,她恨不得掐死。

“程氏那娃兒晦氣,生下來老爺就沒了……”杜氏剛起了個話頭。

岑越接嘴:“爹是怎麼死的,難道不是被齊少修氣死的嗎?大伯二伯親眼看見了,爹煽了齊少修兩耳光,大罵畜生孽子,被齊少修氣的暈了過去,再也沒醒來。”

“母親如今把錯給未出生的孩子,可憐程姨娘剛生下孩子,五妹連爹爹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你!”杜氏想上手撓,“你滿口噴糞。”

岑越:“我說的句句屬實,又不是我胡編亂造的。”

齊少扉擋在越越身前,不過杜氏還沒上手,先被齊宏拉了過去,齊宏沒什麼好臉色,瞪了杜氏和齊少修一眼,罵說:“齊少修絆倒姨娘,都看見了。鬧什麼鬧。”

“我三弟這遺囑是寫的早了,要是我看,三弟沒走,還是另外兩回事。”

杜氏當即坐在地上撒潑,哭嚎喊老爺你看看,你一走,誰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滿口胡說八道,就是為了欺負我們,兩個伯伯是和岑越勾結,想昧了齊家的錢……

齊盛臉鐵青,但對著撒潑滾地的杜氏也沒法子。岑越拉著阿扉退一步,給杜氏撒潑騰出更大的空間,好由著滾。齊宏一看,走到大哥旁,說彆氣了,她不急那就等。

村裡撒潑打滾的寡婦,誰都見過。

杜氏也見過,只是她十六就做了齊老爺外室,到了如今,學撒潑也學不下十成十,哭鬧了會,眾人都不理她,這又是在桃源鄉,人家的地盤上,門都不用關,也傳不到外頭人耳朵裡。

一會會聲就熄了,杜氏嗓子都嚎啞了。

齊盛說:“哭完了?哭完了就繼續說。”

杜氏扶著兒子起來,啞著聲說:“如今老爺去了,由著岑越當家,我肯定是不幹的,我們母子信不過他——”

“所以三弟信裡說了,勞煩我們每年過去盤賬。”齊宏道。

杜氏抿著唇不說話。

齊宏就知道了,這母子不信岑越也不信他們兄弟。

“岑越你說呢?”齊盛開了口,看向岑越。

岑越露出個苦笑來,說:“兩位伯伯也看到了,都說家醜不可外揚,但都是姓齊,如今到了這個地步,也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了。”

“爹在時,為什麼留這麼一份遺屬,讓我管那是杜氏不慈,給阿扉藥裡下了東西,害阿扉子嗣。”

杜氏聽了想罵岑越胡說,只是嘴唇剛動了動,就聽齊盛說:“這個三弟說了。”

不然按道理,也該是繼室管家的。

岑越繼續說:“以前不知道,我們是敬重母親的,雖說不是阿扉生母,如今我這般說吧,若是按照爹的遺囑,她不亂來,我面上肯定過得去。”

杜氏一聽,這不是坐實了,岑越管家以後要刻薄她麼。

“不成,那遺囑我們娘倆不認。”

又繞回去了。

岑越見兩位伯伯臉上都掛了不耐煩,便嘆了口氣說:“我和阿扉倒是能讓一步……”

“誰讓我們是做晚輩的。”

杜氏都不哭了,齊家兩兄弟也看向岑越,怎麼個‘退一步’。

“她不信我,我也沒法子,不如這會就把家分了,她同齊少修一道過日子,拿一個鋪子,去桃花鄉。至於兩位姨娘,還是同我們過日子,前有齊少修絆倒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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