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客氣的客套了兩句。
岑越知道大哥在這兒不自在,可能剛到時說起孩子特別高興,忘了那拘束,如今人一多就不習慣了,岑越就同齊老爺說,帶大哥先回小院洗漱洗漱,一會過來用飯。
齊老爺點點頭準了,反正廳裡都在,有人陪他說話的。
兩人帶著大哥回到小院,岑越拿了自己木盆,灶屋裡常備著熱水,先給大哥兌了水,讓擦洗擦洗。
“就在院子裡洗一洗,你別折騰了。”岑鐵牛拿了水盆,往臺階上一放就開始擦洗。
岑越說:“林大夫之前開了補藥,到時候跟雞燉著吃。”他看過補藥其實藥性都不大,跟食物一燉,那就是藥膳。
“知道。”
“娃娃長得像你還是像我嫂子?”
岑鐵牛嘿嘿笑,“我瞧著紅彤彤的,不過翁大娘說長長就好看了,我覺得像你好,像你模樣好,不過男娃娃嘛,隨著我也不錯,下田有力氣,能幹活。”
岑越:……娃才生下來一天不到,都想到下田了。
“村裡收糧稅來了,大伯家田也拾掇好了,現下伯孃和小嬸子輪流看,說田裡現下沒那麼忙,你嫂子坐月子也正好。”
岑越想到現代看的新聞,趕緊說:“大夏天的坐月子也別光捂光燜著了,給產婦娃娃蓋的太厚,熱著了那可壞了。”
“林大夫說的。”岑越拉林大夫背書。
岑鐵牛不懂這些,但聽弟弟這麼說,當即是點頭,“那我回去跟大伯孃還有小嬸說一說。”
“對了,差點我就忘了,娃娃名字我和你嫂子都想你來取。”
岑鐵牛頭臉擦過了,連著脖子也擦了,很正經跟弟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