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努力適應‘夫郎’、‘哥兒’身份,雖然是男的,但到底不一樣——
人家蘇秀才要避嫌的。
一路回去沒耽誤,岑越給蘇秀才家買點心時,給阿扉也買了一份,幾個花樣拼成一包,小孩子吃太多甜食也不好。岑越想。
路上閒聊,岑越知道蘇秀才有兩個兒子,都是不成器——這是人家自謙,大兒子已經成家,就在隔壁院子住,小兒子就是那個蘇明開,今年十四歲……
“不成才呀不成才,如今了也沒考上童生,不過也是他老子十九時才考上的,也怨不得他。”蘇秀才喃喃道。
“其實晚一些也好,以前青牛鎮有位神童,小小年紀出名厲害,有幸跟他一塊考過秀才,他九歲,說來慚愧,我那年三十九,可惜了,才氣有了,怕是命裡福薄,如此我兒愚笨些也好。”
車裡岑越:“蘇秀才,您剛說的神童,正是我家——”他卡了個殼,思索一秒,接上了,“我家相公,青牛鎮齊少扉。”
車架上蘇秀才哐噹一聲,牛二忙喊:“蘇秀才怎麼了?咋摔下來了?”
“無事無事,怪我多嘴,說到本尊頭上了。”蘇秀才忙扶著車架起來,衝著車廂作揖賠不是,鄭重道:“齊郎君,剛是我多嘴了,實在是對不住,並非有意說齊舉人福、福薄的。”
他現下說,都覺得窘迫。
岑越掀開簾子,很是認真說:“阿扉只是病了。”
“蘇秀才無心之語,既是賠禮道歉,我們夫夫不是小心之人。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
岑越:護崽!保護保護,阿扉福氣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