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切水到渠成。
……
第二日,兩人是日上三竿不起床,梅香來看了幾次,最後還是沒叫,只是灶屋鍋裡一直留有熱水的。
岑越起來渾身痠疼,下半身像是劈開了,嗓子也啞了,不由心想,幸好不讓梅香小菊守夜,不然多糟心,他喊成那個樣子。
再看齊少扉,齊少扉身上倒是還好,只是一看,肩頭是牙印,背後還是抓痕。
岑越心虛:“咳咳咳。”
“郎君要起了嗎?”門外小菊問著,連著說:“熱水都有。”
岑越清了清嗓子說要,等一盞茶功夫送熱水進來。小菊答了話,忙下去了。
“越越,我們下次多練習練習,我保證學的好,不會再疼你了。”齊少扉說完,又回想了一下,“是不是之後就不痛了?”
岑越:“不要說這些話了,起床穿衣。”
“誒呀越越你告訴我嘛。”齊少扉開始黏糊撒嬌,“我才可以進步的。”
岑越:“我是害羞你該是看出來的吧?”他眯著眼,大崽現在聰明的不得了。齊少扉點頭,他看出來了,他不會騙越越的,“可我想聽越越說,我覺得這樣事情真好,難怪書裡說魚水之歡,是很歡愉。”
“我還想——”
“你不想,我得緩緩我的腰。”岑越可憐巴巴說。
齊少扉忙道:“我給越越揉一揉。”
“你來吧。”岑越岔開了話題,還是高興的,不過想著昨夜——大崽可真是天賦異稟,學的很快,進步也快,第一次時,兩人真刀真槍做,還真是笨拙。
之後就好了——
好的太過了。
這一日,岑越沒怎麼動彈,飲食清淡,而齊少扉也粘人的不得了,借了鄒大夫的推拿醫書在旁邊看,還要給越越推拿一下,又要琢磨藥膏。
岑越:“……”
但別說,上輩子岑越打光棍,每日干活,精力在小飯館經營上,從沒生過戀愛心情,有一度還覺得自己了不得,可如今談戀愛真的很好,做愛也很好。
倆血氣方剛的小夥子,開了戒,又彼此喜歡,就是黏在一起,看個推拿書,空氣裡氛圍都不一樣。
小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覺得三少爺和郎君更黏糊更親了。梅香倒是猜到了些,更別提劉媽媽了,劉媽媽老人了,這一日是掛在嘴邊的:“真是好啊好啊。”
三少爺科舉不急,郎君生個孩子那也好。
兩人一連黏糊好幾日,後來有一日,齊少扉就是苦大仇深臉,坐在書桌前連連嘆氣,岑越便問怎麼了?要是什麼不會,那他幫不上忙的。
“鄒大夫的叔父留有手記,說房事不可行太多,對越越你的身體不好,我的身體我知道,很是強裝,沒什麼問題的……”
“齊少扉,你別拉踩我了,誰說我身體不好?!”
岑越哼哼。
然後兩人就去‘比劃比劃’、‘切磋切磋’去了。
結論:兩人是天作之合,可惜岑越因為位置關係,略略求饒了一些,不過在齊少扉身上也留了牙印。
齊少扉是很得意,恨不得把牙印亮出來給其他人看,越越咬他,是愛他呀!
旁人可沒有的。
這段時日過得很是舒坦,岑越也沒忘了地裡的果子,其實是二苗後幾天來問過,說今年天氣好像暖一些。因此草莓栽的早半個月。
照舊是早草莓。
四月中旬車輛來了,岑越便帶著隊伍,排程過,開始送草莓了。原本說齊少扉這次不跟過來——
要拿榴蓮這事。
結果被機智的大崽說服了越越一同前往,齊少扉還跟越越保證,他去書店,越越帶著人去逛果子鋪子,他不去的。
岑越:“……好吧。”
路上時,岑越便想,草莓今年賣一賣,撐死到明年,北雁郡城就會有草莓了,不過不怕,這次送貨,問問各府要不要葡萄。
或是等下來了,直接送過去也成?
這一路很是順當,到了北雁郡城先給各府送了草莓,葡萄的事岑越暫且沒提,等葡萄下來再說吧。輪到了林府時,林管家便說:“你們這草莓貴了些,到了明年啊,可能也不缺了。”
岑越想到二苗的話,不由在林管家跟前裝不明白,請教林管家這話怎麼說。
林管家是樂呵了,這外來的夫郎老闆也可憐,掙了沒幾年的錢,這下要斷了財路了。
“我聽說的,有人愛吃這草莓,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