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要開發北方市場。
“光靠廠裡曬的話,明年肯定不夠,碰上雨水多的——”就像今年一樣。岑越知道有兩種葡萄乾製作辦法,一就是曬,氣溫高,簡單快手,曬個十天左右就好了。
二就是風乾。
風乾要有些難度,他以前在網上看,都是當地人做的好,跟氣候、風度有關係,不過他們現在也是葡萄農,那就慢慢實驗慢慢來,風乾的話,晚熟最後一批葡萄可以這麼幹。
“也能風乾,那十月的話,先蓋下風乾房。”岑越還記著,要磚房,錯開蓋有洞能通風的。
風乾要慢一些,要是想快點,鹽水浸泡再熱水,這樣脫水快一些。岑越還沒做過,可以都試試。
“小越哥,你怎麼了?”姜二苗拿著手在小越哥臉前晃了下。
岑越慢了下,才說:“沒啊,我不是跟你說蓋風乾房的事。”
“說完了我記下來了,小越哥你剛說晚上吃炒雞的,說著說著就不吭聲了。”姜二苗有些擔心小越哥,安慰說:“小越哥你放心吧,風乾房我盯著,就是明年葡萄下來多了,咱們想辦法,或是曬乾的廠房再大一些,你別擔憂。”
岑越:?也沒特別擔憂這個。
“二苗不是,葡萄這茬子過去了,我信你的。”岑越有點慢吞吞,想了下,“不是,我有點困,老想睡覺,剛才跑神了。”
“那小越哥你快快睡吧,其他事我來。”姜二苗收拾了賬本,晃著手裡小本子,剛小越哥說的他都寫下來了。
岑越便點點頭,他實在是有些困,腦子反應慢,也不跟二苗客套什麼,走的時候說:“晚上做麻辣炒雞,你們就別走了,一道在這兒吃了飯。”
“知道了。”
岑越回了院子睡覺,醒來已經傍晚,外頭天麻黑,是肚子餓了,那種咕咕叫的餓,真是奇怪了,他中午吃的飽,不該的。
這幾日好反常的。
“越越你醒了,梅香做了炒雞,你愛吃的麻辣口。”齊少扉進來了,見越越醒來,順手就拿了一旁衣裳遞過去。
岑越接了穿著,說話時手上就停下來了,“炒雞?那我要下飯,這個好吃。”說起炒雞,他想起來了,“二苗沒回去吧?我留他們一道吃飯。”
“沒。”齊少扉給越越扣扣子。
岑越點點頭,睡了一下午精神很飽滿,這會心情好,拉著阿扉一塊出門吃飯。
下午飯在會客院擺著,請鄒大夫一道吃。
菜已經送過去了,各位都坐著,岑越看到盤子裡紅紅的辣子炒雞,當即是快樂,炒雞倒的油多,就跟炸一般,雞要小一些,炒到外頭有些焦黃感,撈出來控油,之後鍋裡剩下的油盛出來,留點底,炒辣椒、花椒、蒜頭爆香,倒雞。
特別香。
麻麻辣辣的,口感焦焦的。
岑越一向愛這道菜,梅香學的手藝八九不離十,其他素菜、清淡口味在這一盤菜前就有些‘黯然失色’,他是躍躍欲試,招呼各位快坐快坐。
柴火燒的米很香。
齊少扉見越越小孩模樣,有點點新奇,就多看了下越越,第一筷子炒雞先給越越挾過去了。
都是熟人,岑越也沒客氣,是拿了筷子來嘗,送進嘴裡配著米飯,一下子辣的不成,人都要嗆了起來,“好辣好辣。”
齊少扉端茶遞過去。岑越含著一口,舌尖還是燒的。
姜二苗也吃,溫聲仔細品嚐了下嘴裡的炒雞,不辣啊,也不是這般說,就是這個辣味,小越哥做炒雞也是這麼辣的,小越哥還說是中辣能下米飯,要是變態辣就算了。
“小越哥你換個別的吃。”
後來那道香噴噴的炒雞,岑越試了幾次,都是辣的舌尖燒,無奈只好吃‘黯然失色’的清淡口,結果驚為天人。
岑越:???!!!
可能吃的太辣,這會清淡的中和了。岑越找了藉口。
晚飯結束,眾人喝了會茶聊天。梅香小菊來收拾碗筷,齊少扉就說了,炒雞辣椒少放一些。
梅香愣了下,而後答知道了三少爺,只是腦子是懵的。倆人收拾了一塊回灶屋,小菊也起迷糊,“梅香姐,今天炒雞辣椒還是郎君說的量,也沒多啊。”
“肯定是三少爺吃不了太辣的。”小菊以為是三少爺吃不了又想吃。
梅香搖頭,“要是三少爺自己想吃,也不會跟我說這個,郎君說炒雞就要麻麻辣辣才夠味,郎君愛這個辣度,三少爺就是吃其他菜,也不會動郎君愛的菜的,今個三少爺特意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