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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剋夫小夫郎 第114節

,忙開了門,母子想見,劉媽媽是抱著兒子就哭,哭了好一會,總算是慢慢歇下,劉媽媽仔細看兒子,心疼說:“黑了些,瘦了。”

“娘,沒瘦,我結實了。”韓稻說。

劉媽媽亡夫姓韓。

韓稻是忙邀娘先進,問說:“大人給送了信,娘你們知道了?”

“啥信?”劉媽媽不知啊。

韓稻懵了,“大人升遷調到舟山,給青牛鎮齊家去了信,託了個商隊捎的信,花了銀錢的,對方後來回來說送到了,是齊家人收的,娘您不知道咋過來的?”

“我們先去沙南府縣撲了個空,一番打聽才找到這兒。”劉媽媽說道。

韓稻心疼母親舟車勞頓,讓母親去他屋裡歇一歇腳,“大人在衙門辦公,娘您和牛師傅先歇一歇,我去喊人倒茶備飯。”

“你去吧。”劉媽媽其實捨不得兒子走,多少年沒見,是巴不得拉著兒子多看幾眼,但牛師傅沒吃,之後有時間慢慢說的。

許大人宅子略小些,一個小二進院,前頭倒坐屋是韓稻的屋,傢俱不多,但收拾的乾乾淨淨的,被褥衣裳都是淨的,劉媽媽一看,就知道是兒媳婦婕娘收拾的,還有孫兒——

剛一見面,全顧著兒子給忘了這事了。

但一看倒坐屋通屋大,什麼都齊乎,可見許大人待兒子不薄的。

沒一會韓稻進來,跟娘說:“文斌哥請娘和牛師傅進裡頭坐坐說說話。”

劉媽媽總算是逮著兒子了,問:“你媳婦兒和孩子呢?我咋沒瞧見?”

“婕娘上街給大郎買文房四寶去了。”

“大郎是我孫兒?”

韓稻:“我們成親沒多久就走了,婕娘生了兒子,說等母親見過,讓母親給大郎取個名字,就一直如此了。”

劉媽媽聽得眼眶含淚,喃喃說我一個老婆子起什麼名字,可確實是高高興興的,兒子和兒媳都記掛著她呢。

韓稻是十八歲跟著許大人身邊做事,那時候定了親,劉媽媽吃過兒媳婦敬的茶,沒半個多月夫妻倆就走了,可謂是匆匆忙忙。

“大郎還讀書呢?”劉媽媽問。

韓稻說:“文斌哥家小兒子唸書好,大人說,讓大郎跟著一道念,說以後也試試考科舉,我們哪敢這麼想,他能識字就好了。”

劉媽媽聽得久久不能回神來,夫人給兒子牽著線,安排了一個好差事,只是沒想到,許大人如此厚待看重兒子,還給孫兒唸書。

許文斌是許大人的兒子。

許大人一共兩子一女,許文斌是二子,長子許文智,只有一個女兒,就是齊少扉的娘。兩子皆成家,全家一大家子住在這宅子裡。

正屋是許大人夫妻。左右廂房是兩個兒子一家子。灶屋在倒座房側房,一大家子洗衣做飯都是女眷忙活,沒怎麼請人的,韓稻媳婦兒婕娘自然是也做做飯洗衣之類的。

過了第二道門就是正院了。

“今個巧,文斌哥在家,他這幾日感染了風寒不舒服就留在家中,文智哥和許大人都在衙門……”韓稻一一介紹。

劉媽媽心裡幾次想提醒兒子,咋能這般叫人,該喚大爺、二爺的,可她到底沒說出來。她是做僕人做下人的,以前賣身成齊家奴,連著兒子也是卑躬屈膝低人一等,可心裡到底是想孩子成氣的。

許大人看重兒子這是好事,沒道理她再給糾正回來做了僕人。劉媽媽此刻終於是理解了梅香之前想的。

要是能挺直腰板做人,誰想矮一頭,孩子也當奴。

“老夫人和大嫂二嫂上街買年貨去了。”

正院略小些,但拾掇的整潔,角落還種了棵梅樹,尋常人家覺得‘梅’寓意不好,像黴,許大人喜歡,說寒梅有傲骨,見了也沒讓砍掉,就留這兒。

二兒子一家住西廂。

許文斌披著一件舊衣襖出來,見了劉媽媽和牛師傅就笑,說:“這位是韓稻的阿孃?嬸子好。”

“二爺客氣了,不敢當的。”劉媽媽習慣了這麼說,說完怕丟了兒子顏面去看兒子。

韓稻沒氣,只是心酸,他娘都是為了他的。

許大人待他們一家子好,讓他別生分,喊文斌哥文智哥,但到底是跑腿打雜的衙差,韓稻心裡有數的。

“少扉怎麼樣?身體如何了?好多年沒聯絡,我娘前幾日還在想少扉。”許文斌說起正事來。

劉媽媽便一五一十回話,“去年春日,繼室杜氏給三少爺尋了門親事,三少爺娶了夫郎,是岑村人,很是能幹賢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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