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去了。
岑越握著阿扉的手,都靜靜地沒怎麼說話。
他是太緊張了。
“其實無事,不用太擔憂了。”鄒長青安慰了句。
岑越嗯了聲,全目光在看阿扉,要是哪裡疼了皺眉了他好叫大夫。齊少扉握著越越的手,笑了下,說:“越越不疼的,就是有些些癢,還熱熱的。”
“這個正常。”鄒長青道。
岑越:“等一等,乖。”
“好。”
香燒了一半,小藥童叫趙大夫,趙大夫此時來拔針,等針去了,問齊少扉如何。齊少扉把剛才說的講了遍,就是熱、癢,沒什麼了。
“明日再來吧。”趙大夫道。
岑越道過謝,問過診費,交了錢。小鄒大夫的診費也給了。
“趙大夫,阿扉可有什麼忌口的?”
“飲食清淡不要辛辣就成了。”趙大夫說。
岑越記下來了,便帶著阿扉離開,回去路上,齊少扉說:“越越,我好像都是味道。”
“艾草的味道,挺好聞的。”岑越說。
齊少扉一聽,便不嫌棄頭髮身上都是味道了。
就跟小時候生病一樣,爸媽帶他去看病,不管好沒好利索,都會給他買點小零食小玩意,想讓他有些精神,如今岑越帶著阿扉也是如此心境,拉著阿扉手,說:“吃不吃糖球?”
“吃!”齊少扉可高興了。
“越越還有桂花糕。”
“芝麻球。”
“紅豆粘包。”
岑越:……
看著已經活潑開始撒嬌的大崽,岑越想著孩子今天紮了針,吃就吃吧,當即是全都允許了。
“越越最好啦~”齊少扉抱著越越撒嬌說。
岑越被抱了個滿懷,忙說在街上,哄著阿扉撒手,路人都看他們,岑越目不斜視,說:“走了,先回去。”
回去路上給阿扉買了想吃的甜點心。
吃食鋪子一條街上,香料攤子前,客人就沒少過。岑越和阿扉過去時,還有人認出來了,喊岑老闆這次來了。
岑越便笑說:“是了,這次帶我相公來看病。”
其他人一聽,也不好意思張口問岑老闆怎麼不做試吃攤子了——倒不是想佔這一口兩口試吃便宜,只是岑老闆手藝好,那做的烤肉香的喲,後來祥和酒樓也出了,但就是不如記憶中岑老闆免費給的那一口肉。
美食就是量少,人多搶著,時日久了加上記憶濾鏡美化,八分的滋味都能拉到滿分上。
夜裡過了一遍營收。
“祥和酒樓的掌櫃上次就同我打過招呼,每次的香料都先給他們酒樓留下來,這是固定的帳,一共是十三兩銀子。”
王掌櫃報賬都是淨收益,刨去了成本的。
“今日賣了十四兩半。”
這加起來就是二十七兩半了。
“每次賣香料,第一二日生意是最好的,我估摸,三輛車的香料能賺個四十三四兩左右。”
平安堂一年賣藥看病,年收入也就一百兩,這還是好的。如今光是加上香料,一年又添四十兩,多好。
岑越點了點頭,“這塊就勞王掌櫃多上上心。”
“郎君客氣了,那我先回去了,備著明日的貨。”王掌櫃道。
岑越送王掌櫃出門,正好二苗來找他。二苗說:“小越哥你今天是不是有心事啊?三少爺病情如何了?”
“你看出來了?在針灸,趙大夫也沒把握,只是先做,比什麼都不做強。”岑越簡單說了,又說:“香料賣完了,你們同王掌櫃一起先回,我和阿扉還要留在這裡幾日。”
姜二苗不放心,說:“我和長峰一道留下來吧?我們回去也沒什麼事做。”
“先賣香料,賣完了再說。”岑越岔開了話題,問二苗今日感受如何。
姜二苗當即是跟答卷似得,很是認真說:“小越哥,我先前賣寒瓜,還覺得自己厲害本事大,掙了那麼多錢,今日看王掌櫃招呼客人,問話的、要這個不要那個的,渾水摸魚的,反正當時可亂了,我都有些慌,可王掌櫃三兩下,一是一,二是二,很快捋順了,夥計們該幹什麼幹什麼……”
“王掌櫃做買賣時,真的很有掌櫃架勢威嚴。”姜二苗學會了。
岑越說:“我這香料起初和你賣寒瓜一樣,是市場稀缺,當時沒人這麼做,第一次賣貨時,藥材佔了一大半,香料佔了一半,藥材沒賺什麼銀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