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責任?我可沒有助紂為虐的習慣,透過這一百兩銀子,秦家人日後若是能懂得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相信這對整個同福村而言都是個大好事。”秦霜說著目光不經意地掃向面色不好的村長,後者被她意有所指的話說得神色不抬自然,但心底裡卻有著認同。
的確,秦家欠著那麼多錢,很長一段時間裡為了還債怕都沒工夫作出什麼大事來,秦憐兒也已經嫁給阿愣,秦家目前就兩個孩子,秦誠也成親了,他們再想作也沒物件了,秦霜不拿錢解決了秦家的事也好,沒了這麻煩,誰知道秦家會不會又死灰復燃地想出什麼點子來繼續敗壞村裡名聲?
村長回憶著秦家自大秦霜身體出問題後發生的一連串事情,發現秦家是真沒少作,一件兩件的細數下來簡直是罄竹難書,越來越過分,村長忽然覺得,或許他不該想著日後再犯事的時候再解決掉秦家的麻煩,為了杜絕掉可能性,他應該現在就考慮讓秦家人離開同福村!
安撫住秦天的阿辰這時更是冷笑一聲,說道:“我們家和秦家已經沒有關係,但秦家的人還來找我們要錢,這已經算是訛詐了吧?而且還是一張口就要訛我們一百兩,不知道告到縣衙去,李縣令會給田秀花治個什麼罪?”
秦天哼道:“別的不說,至少得先打個三五十板,關上一年半載的都算是少的。”一百兩銀子,要是尋常人家省著點用,不算家裡有人辦喜事的大額開銷,差不多夠花三十年以上了,大半輩子都夠花了,這筆錢還不夠多?
訛詐百兩銀子,罪名絕對不輕。
田秀花本以為阿辰不過說說,沒想到秦天居然還煞有其事的藉口,打三五十個大板?還關上一年半載?怎麼可能!田秀花心裡一慌,麵皮繃緊,下意識地驚叫一聲,色厲內荏地喊道:“你胡說什麼!什麼告到衙門,我可是你們的長輩,誰訛詐你們了,你別胡說!你別以為這樣嚇唬我我就會怕你了!”
“你當然不怕。”阿辰哼道:“你連衙門承認的斷親書都不在乎,你怎麼會怕呢,你根本是罔顧官府權威,一個無知婦孺能有這種膽色,我倒是也佩服得很,既然你不怕?不如咱們就一塊兒去衙門走一圈?看看我是否是嚇唬你?”
說完阿辰特意給兩個地字組的人使了個眼色,二者很配合地向田秀花走過去,看那架勢彷彿真的打算強行拉著田秀花去縣衙一樣!嚇得田秀花大叫道:“不!我才不會去!你們別亂來!村長,村長你還不幫我說說話,你看他們這也太不像話了,居然想抓我——!”
村長差點被田秀花氣死,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地怒喝一聲道:“你給我閉嘴!”說罷忙看向阿辰道:“阿辰,有什麼話好好說,都是自己人,今天又是張家的好日子,還是別把事情鬧大了吧?”
村長說著還特意看向主桌的張家人,可張家人是最清楚秦霜和秦家事情的,怎麼可能幫著秦家說話,知道是他們家辦喜事還來鬧騰,他們巴不得阿辰真的把田秀花送官查辦算了,眼不見心不煩,多好!
但張家人其實也知道阿辰怕只是說說,不會真的這樣做,真做了,這事兒有理說出去也不好聽。
“自己人?”阿辰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村長,回到秦霜身邊坐下來,攬著她的腰涼涼道:“我只和我們家霜霜是自己人。”
村長老臉頓時有些掛不住。
“我們也知道今天是張家的好日子,並不想為了某些不知所謂的人把事情鬧大,但前提是,得看村長能不能管得住自己的村民,這成天有人鬧事,村長真的不怕日後別人一提起同福村,都是關於村民們如何如何蠻不講理,還到別人家裡來訛詐錢財,家裡還養出還別人家孩子性命的惡毒閨女之類的話?我想,不管是村長還是其他人應該都不希望為了一兩粒老鼠屎就壞了一整鍋的好粥吧?”
雖然他覺得按照同福村的情況來說,老鼠屎並不只一兩粒,為了防止引起眾怒讓事情更復雜,就稍微捧一捧他們好了。
果然,話這麼一說,同福村的人,包括村長在內,除了對田秀花怒目而視,頗有意見,對阿辰的話都沒有任何不快的想法,反而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秦家總這麼三天兩頭地作下去要是把村裡其他人家都給耽誤了可如何是好?以後他們還嫁不嫁女兒,給不給家裡哥兒娶媳婦兒了!?敢情他們秦家是沒得嫁娶了不在乎了,對這些根本不在乎破罐子破摔不要臉皮地來討錢,可自己不要臉也別耽誤別人啊!
秦霜這頭三個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一會兒說田秀花是乞丐,一會兒又說是老鼠屎,真是半點不客氣,讓認識他們的人瞭解到,秦霜早就不是當初還在同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