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一開始就不要說他們做的手腳,等到以後再把其他的奸細也揪出來時,其他人便是意識到不對勁,因確實起到了作用也只能把意見吞回肚子裡,否則還不得有人想‘你這麼緊張幹什麼,難道你也做賊心虛’?
其他人或許相信了阿辰的話,但敏銳如司徒博和司徒擎這對父子倆卻隱隱察覺了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但他們問心無愧,也認為若真如他們所想,以後也能最大程度地防備住軍中內奸傳遞訊息,屬於好事一件,也就沒必要特意提出疑問了。
這樣寶貝也能讓那些依舊藏在暗處的奸細想有什麼小動作的時候想一想今天發生的事情,若是能讓他們不敢動手,便是藏在軍營中又有什麼關係?能探聽到一些隱秘事,卻不敢傳遞出去,想想也是夠大快人心的。
眾人不論因為何種想法,有阿辰在前面當著,總歸是不敢再提起那讓他們依舊感到不可思議的神奇之物的事情了,只說著要如何處置徐懷仁,以及徐懷仁會有有其他同黨,他分明是玄天國人,為何卻和赤血國勾結,赤血國給了他什麼好處,會不會是有什麼把柄落在對方手裡,遭受威脅?
在柳廷風對徐懷仁的審問結束之前,這些事情也就是能根據自己的猜測隨便說說,哪一種也不好作出肯定的判斷。
但徐懷仁本身是孤家寡人一個,也沒有什麼可能被人綁架威脅他的親朋在其他地方,遭人脅迫的可能性並不高,更大的可能性還是受到了利益誘惑,而這種理由卻是讓眾位將領們更加難以忍受的。
秦霜透過這些人的交談,也聽出這個徐校尉往日裡在軍中人緣相當不錯,雖然是個校尉,卻一點架子都沒有,和小兵們打成一片,而且為人憨厚老實,恪盡職守,從來沒做過任何有違軍紀的事,能力不算多出挑,但也絕對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如果要把各個營的校尉們聚集在一起在當中找出一個有嫌疑的人,他必定是最先被排除在嫌疑之外的,而這也代表了,要是沒有秦霜和阿辰做手腳,用攝像頭忠實地記錄下對方的動作,軍營裡的其他人可能就算三番兩次的走漏了訊息都不會有人懷疑到他身上。
等到再過一段時間他再積累一些軍功,成為整個騎兵營的將軍,其可能帶來的影響簡直不堪設想,若是他在關鍵時刻做點什麼臨陣倒戈的舉動,後果絕對是災難性的!
還沒等這些人一輪出個子醜寅卯來,外頭忽然傳來柳廷風的聲音,“主子,人已經審問完了。”說話之時,本人也施施然地走了進來,面上一如既往地掛著一抹妖孽的笑容。
“什麼?”眾人一驚。
“怎麼會這麼快!?”
“你當真問出了什麼有用的訊息來?”
“徐懷仁都說了些什麼,速速道來!”
將領們有人催促,也有人並不吭聲,只是用懷疑的視線盯著柳廷風看,擺明了是不相信他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套出什麼有用的情報來。
這才過了多久?有一刻鐘的時間嗎?以前軍營裡也不是沒抓到過敵國的奸細,便是由最擅長審問的人親自動手,少不得也得花上最少一天,要是碰上些特別頑固的,還可能花上兩三天的時間才能勉強摳出點有用的內容來。
一刻鐘?屁股都還沒做熱呢吧!
柳廷風直接無視了其他人的問話,只走到秦霜和阿辰跟前,等待他們的詢問。
懷疑他問不出東西來?覺得他們的人出馬的話得花更長時間?呵,那隻能代表軍營裡的人在審問方面水平太差!他親自出馬,又豈是尋常人能比的?當然,這其中,主子給的藥丸,還有那幾種相當特殊又讓人難以忍受的審問刑罰也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結果如何?”阿辰問他。
柳廷風笑吟吟地說道:“該問的都問出來了,他從兩年前便被赤血軍營的一位將軍收買,只要他能夠將我們這邊軍營裡的一些重要訊息傳出去
訊息傳出去,根據訊息的重要程度,赤血那邊會給他一千兩到一萬兩以內的酬勞,兩年的時間,他一共傳遞了六次訊息,一共得到共計兩萬五千兩銀子。”
根據訊息的重要程度給錢,六次平均下來每次能得到差不多四千兩銀子,可想而知,每次他傳遞出去的訊息對己方的影響可能會有多大,說不得以前他們打仗時的一些戰損就是拜徐懷仁所賜。
不少將領們聽到這裡氣得眼睛都紅了。
坦白說,軍營裡的將士們軍餉是不算太多,這並不是皇上摳門不願意多給,而是整個玄天國有百萬大軍,每年不論有沒有戰事都要一直養活著這麼多人,便是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