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
林熠飄落在地,稍稍鬆了口氣,但那種煩躁的悶熱感覺猶在蠢蠢欲動。
可是雁鸞霜居然還能向林熠展顏淺笑道:“還好,只是虛驚一場。”收起太極青虛鏡落回林熠身旁,不防心神短暫地一記恍惚,嬌軀一軟向後倒去。
林熠探手挽住她的腰肢,低聲道:“小心了!”
雁鸞霜只覺得自己體內像烈火一般在燃燒,偏偏林熠貼著自己纖腰的那隻手令她通體酥軟舒適無比,有一瞬間她幾乎靈堤崩潰,要不顧一切地投入這個俊挺男子的懷抱。
但這念頭在腦海裡一閃即逝,反而令她猛然警醒,恢復了些許靈志,向著林熠歉然一笑道:“我恐怕是中了腐魘蟲的毒,一時失態教林兄見笑了。”
林熠也在強忍充滿誘惑力的慾念,他已醒悟到,為何早先自己會產生對雁鸞霜的衝動。
此際他不敢再吸進一口渾濁腥臭而又混合辛辣味道的嗆鼻空氣,鬆開左手努力鎮定心神道:“你趕緊打坐祛毒,我會在一邊護法。”
雁鸞霜毫無猶豫,只在眸中掠過一絲詫異頷首道:“多謝林兄。”在竹榻前盤膝坐下,雙手虛抱在小腹前合上雙目凝神入定。
林熠艱難地,將視線從雁鸞霜嬌豔欲滴的臉龐上移開,聽到青丘姥姥冷笑道:“我錯了,本還以為乾柴烈火你會乘勢奪了她的貞操,像個正常男人一樣,完成征服天宗謫塵仙子的夢想。卻沒曾想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居然還能忍,更能忍得住。”
林熠一笑,掏出兩顆極冥魔罡丸握在左右掌心回敬道:“正因為我是正常男人,所以才不會笨到當著別人的面去幹那種事。”
青丘姥姥哼道:“你的意思,是我在這裡礙手礙腳,耽誤了閣下的好事?”
極冥魔罡森冷的寒氣注入林熠體內,讓他的神志陡然再是一清,思維越發順暢活躍,立即答道:“這回就算你欠我的吧,下次連本帶利還了就是。”
話一出口他頓時驚覺到其中語病,不由呆了一呆。
孰知青丘姥姥並沒有即刻發作,相反沉默許久才狠狠地道:“這話留著和容若蝶去說,再有下次我就殺了你。”
林熠一震,終於意識到,青丘姥姥從他記憶裡窺探到的秘密,遠比自己預估的還要多。
他心間遽然閃現一縷寒意,用比青丘姥姥更森寒百倍的語氣警告道:“如果她有任何意外,我會要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青丘姥姥陰冷地笑起來,回敬道:“威脅,從來只會激起我試一試的衝動。”
林熠的心冰寒到極點,渾然忘卻體內肆虐的熱毒,淡淡道:“很好,大不了就玉石俱焚。失去了她,我就毀了你,毀了這一切!”
青丘姥姥的心絃情不自禁地一抖,再次感應到林熠身上傳遞出的可怕魔意。終於,她寒聲怒笑道:“不可救藥的傻瓜!”空桑珠輕輕振動,靈魄閃遁而去。
林熠一愣,突然升起一種悵然若失的空虛與寂寥,他搖搖頭,默默盤坐在地,催化煉轉手心中握著的兩顆極冥魔罡丸。
最後一盞油燈熄滅,石府陷入一片近乎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只有從塌落半邊的石門外照進來的彩光,朦朧地讓所有的景物蒙上了一層奇異的色彩。
由於沒有風,熱毒很難在短時間內散盡,林熠聽到身畔雁鸞霜的嬌喘漸漸急促沉重,影影綽綽的嬌軀,猶如寒風中戰慄的燈火不停地微微顫抖著。
可那嬌喘傳入他耳裡,分明充滿難以抵擋的誘惑,再加上幽暗無人的密室,空氣裡沒有完全消散的淫邪氣息,使他本已漸漸沉靜的血液重新沸騰起來。
青丘姥姥已經走了,這裡再沒有障礙存在。
林熠緩緩站起身,一步步走到雁鸞霜身後。
他明顯覺察到她的嬌軀抖動得更加厲害,那是一種掙扎,更是一種無聲的刺激。
他靜靜佇立在她身後,半晌沒有動,似在遲疑似在等待。
雁鸞霜的氣息婉轉盪漾著,如同難以抗拒的呻吟聲在挑動著他,撩撥著他。
他慢慢地跪坐下來,身子幾乎貼到了她的背心,青衫潮溼而燥熱,釋放著令人心醉的幽香,林熠的目光越過她的香肩,落在挺茁顫動的胸脯上,低聲道:“別動!”
他伸出雙手,從她玫瑰色燃燒的玉頸邊滑過,手指準確地觸及到胸襟第一顆釦子。
雁鸞霜驀然睜眼,微微後仰用一雙複雜難言的目光注視著他,是驚駭,是鄙視,還是渴望與憤怒的混和?
她奮力抬起右手,切向林熠的左腕,卻被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