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好。連真人給了我機會,自是瀟瀟的指路明燈,是以,慌張之下,便來向連真人詢問了。”
“哦?”葭葭揚眉反笑了兩聲,這才正色道,“你是怕沒了李樂山這座依仗,害怕了,是麼?”
一語似是進行夢中人一般,阮瀟瀟連連點頭,面帶懇求之色的看向葭葭:“就是這樣。連真人,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做胃好了。”
“你已是雲開書院的弟子。何必總想著依仗他人。再者說,李樂山這些年,除卻雲開書院這一事,又能給予你多少依仗?修士,自當自強而行天下,本座觀你如今已是元嬰期的修為,並不比任何人差,為何如此惶惑不安?便是那阮家的有些人再來尋你麻煩,到底憑著雲開書院的名頭,有幾人敢對你下狠手?記著,借來的勢與自己的勢終究是不同的。”葭葭淡淡的說道。
阮瀟瀟迷惘的表情之上出現了一絲裂縫,半晌之後,垂下眼瞼,低低出聲問道:“所以,即便連真人身後有秦真人等人這般的靠山,卻依舊自行。也是因為借來的勢與自己的勢終究是不同的麼?”
葭葭點頭。
見阮瀟瀟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轉身,向那邊等了會兒的陸星羅行去。
倒是陸星羅,看著若有所思的阮瀟瀟,再看看葭葭,有些拿捏不定的出聲問道:“連真人,你們可說完了?“
見葭葭點頭,陸星羅這才輕舒了一口氣,而後便聽葭葭的聲音自身旁響起。
“你想與本座說什麼陣法?”
聞得此言一出,陸星羅雙目一亮,帶了幾分不易察覺的得意,回頭朝葭葭頗有幾分得意的說道:“連真人,你且等等,且看看我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