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了小賊的同黨!”
修羅派上下歡呼一片,蕭白夜趁著這功夫,轉身不過幾個起落便消失在了眾人的額面前,他轉身離開之時的表情,葭葭看的清清楚楚:雖說略有些驚訝,旁的卻是什麼也沒有。
葭葭心中很是不滿:雖說與蕭白夜不算親近,但好歹也是師尊所託,他為一己之私,便將自己隨意推了出去,當真是但凡修士有點血性,都會憤怒的,葭葭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憤怒歸憤怒:她本不是氣量非常狹窄之人,很快便將憤怒這等情緒掠去,轉而向著蕭白夜的方向奔去:她並不準備與蕭白夜相認,而是想要偷偷跟在蕭白夜的身後,遠遠看著,便是看清楚他葫蘆裡頭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蕭白夜修為已臻藏神:葭葭不敢託大,只遠遠的跟在後頭,即便有空間靈根相助,也不敢輕易上前:為防一個不小心被蕭白夜發現。
吞了一枚混沌遺世之中所結的千年隱息果,葭葭本就修為不低,又有千年隱息果相助,只要她小心一些,便不會有什麼問題。
一路跟著蕭白夜,蕭白夜似是對她的失蹤雖是不大在意,好歹也去而復返,探了一次修羅派,見到那畫地為牢之中的分身之時,便冷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葭葭心中的憤怒這才消去了不少。不過一碼歸一碼,雖然心中高興蕭白夜並未隨意將自己當成拋棄的砝碼,但葭葭卻牢牢的記住了蕭白夜這一路之上的古怪之處,自然是要探個究竟的,這般想著,便未現身,而是繼續尾隨蕭白夜,遠遠的跟在了身後。
千年隱息果一果可斂盡聲息一天,好在有混沌遺世這等寶物,葭葭一連跟了數月,手頭的隱息果仍然層出不窮,也並未被蕭白夜察覺。
這一路尾隨,葭葭越發好奇起了蕭白夜的舉動。
那一回從修羅派得手之後,他便相繼的出現在了各大拍賣行之上,一擲天價購得了不少奇珍靈植與法寶。
靈植是煉製丹藥用的,那麼法寶呢?葭葭眨了眨眼,心道:莫不成是煉製他周身那些琳琅滿目的法寶的?
帶著一身法寶到處跑,就葭葭所見,也只有蕭白夜是如此的人了,一路上又遇上了不少想要宰殺肥羊的,都被蕭白夜輕而易舉的解決了去。
葭葭撇了撇嘴:思及一路前來的舉動,更是深覺:這就是蕭白夜的生活方式之一,終是融入了骨髓之中,輕易無法改變。
這一路穿行,卻任憑再如何,也只在外荒之中,明明有不少靈植若是在神州大地之上拍賣購得會更便宜一些,可蕭白夜也渾然不顧,只知曉一味的採購靈植與法寶。
葭葭自忖:靈石多到沒處花,說的就是這等人。
越往前行,便越發的接近了外荒的正中之處——羽蘭城了,此地之下據稱埋滿了上古的魔獸,是整個外荒之中魔氣最重之地。魔氣最重,自然深得魔修喜愛,而那等修為不凡的魔修也不例外,是以羽蘭城中,不僅是誤入此間的道修,便是魔修也要小心了,因為在羽蘭城中的任何一位不起眼的修士,都有可能修為在元嬰、出竅乃至藏神以上,不小心得罪了這些怪物,那當真是與白白丟了性命無異。
第六百二十四章 前事
看那樣子是在叫自己,但是,葭葭留了個心眼,到底跟著執法堂出過了不少任務,更有不少難度極佳的任務,這等唬人似的手段不是沒有見過,有時只不過是修士的偶然一次預感,葭葭以為作不得真的。
似乎是沒有意料到自己一言既出,葭葭竟然就這般裝聾作啞的不理他,景雲庭似是極為驚訝的挑了挑眉,半晌之後,彎唇輕笑了起來:“我看到你了,可不是唬你的,兀那女修出來吧!”
說到這裡,似乎是怕葭葭不相信,景雲庭又連忙追加了一句:“那一身青衫的,外套白色麻布長衫,穿的不倫不類的那個!”
葭葭抽了抽嘴角,不倫不類這四個字他委實可以不說的。這一路尾隨蕭白夜,因著二人之間天差地別的修為差距,葭葭不得不訊息應對,一時間,也沒那功夫去多注意旁的,就這般被景雲庭口舌相譏了。
不過景雲庭既已這般說了,葭葭自是也沒意思再去同他玩那勞什子的捉迷藏的遊戲,便這般獻了身。
景雲庭抱著雙臂,大喇喇的靠在一旁的獨木樹上,笑問:“你跟著他幹什麼?不怕被蕭他發現麼?跟了他一路?他可是藏神中期的修士。”
葭葭下巴微抬:“那前輩呢?為何明知他是藏神中期的修為,還出言挑釁,動手相向,難道便不怕出了此地,他向你尋仇麼?或者說,前輩想要在這裡永遠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