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柔言以對,只是畢竟,這位常年呆在名無寶殿之中,以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神州大地的修士給她印象太深,讓她多少心中有些難以平復。
也不知多少的空白過後,重新又有了記錄。三月初二,當久違的陽光照亮雙目,再一次看到那一輪噴薄而出的紅日,我眼底竟然溼溼的。數年在九幽冥獄的靜坐,足以讓當年的熱血衝動隨著時間漸漸沉澱下來。看向那端坐一旁,面帶倦色的修士,我心中複雜難平:沒有想到,竟會是他。在我與葭葭腹背受敵之際挺身而出。此舉對於一直對他不喜,心中為葭葭不平的我來說,不可謂不是一個笑話。慢慢平復下心中的波瀾,沈離光在外守了我幾年。我便與他隔著九幽冥獄的入口靜坐了數年,這數年未曾交流過一句,也不知是天性使然,還是因為葭葭。但看葭葭雖風塵僕僕,卻難掩激動的朝他躬身行了一個大禮,明昭峰那位面色不自然的點了點頭,拂袖離去。我走到了葭葭的面前,心中波幅不定:她回來了,為我在外苦苦奔波數年之久,只為我能離開這鬼地方。心中隱秘的高興幾乎快要抑制不住。噴湧而出,只是今日已然認定,她值得我生死許之,似乎比任何一人更接近我的內心。遙想當年因屈辱與不甘,甚至還自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