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自殘而已。是以正道修士對修羅派修士的厭惡遠遠沒有這般強烈。”
“嗯!”葭葭應了一聲睜大雙目,看著蕭白夜,等他繼續說話。
蕭白夜輕咳了一聲,接著又道:“修羅派人數雖然最少,卻歷史最為悠久,即便是現傳最古老的書卷之中都已有了修羅這等記載。在歷史最為久遠的上遠古時期,修羅有上古大神之力,卻行惡事,非神、非鬼、非人,屬於魔物的一種。而後的修羅派修士自然與這等怪物無關,不過所練功法歷史悠久,久遠到有上遠古之稱。因為修羅本身容貌醜惡,是以但凡拜入修羅派的修士必須要行自傷之禮,行自傷之事,比如斷臂、挖目等等。”
葭葭聳了聳肩:這等自傷之事,就是修羅派有那等傳說中的天極功法擺在她的眼前,她也萬萬不會去做的。不過那個曾在結丹之時與她交過手的修羅派修士,那一拳之力便捱過了她的補天劫手,將她累的昏厥了過去,一拳之內,確實威力驚人。
“來自上遠古倒是誇張之言了。”蕭白夜勾了勾唇角,微微搖頭,“不過修羅派的功法與好些事物確實是歷史悠久!”
葭葭挑眉向蕭白夜看去,目光在觸及到他面上那熟悉的神色之時,不由抽了抽嘴角:他似乎又想做什麼了。
果不其然,便聽蕭白夜接著說道:“我要的便是其中的一樣事物。”說到這裡頓了一頓,他特意留了個心眼,去看葭葭的臉色,但見她撇了撇嘴,眼珠亂轉,便知這丫頭又在心中腹誹他了,不禁又好氣又好笑,也不客氣,一語道破了她心中所想:“你是覺得本座取東西取上癮了?”
葭葭挑了挑眉,那態度分明是預設了。
“此物是件奇寶。”蕭白夜看著葭葭預設了,也不以為意,竟是出奇好說話的解釋了起來,“難得一見,你說本座要不要放過?”
這廂,葭葭終於開口了:“蕭真人,您修為不凡,且不說取修羅派的法寶這似乎並非正派所為,便說弟子這出竅期的實力,您以為弟子還能好好的走出來?”
“旁人是不能,但是你能的。”蕭白夜面上笑意不變,只望過來的眼中似有深意:“你的身法獨步天下,況且又懷有空間靈根,你被抓了個正著的可能性委實比本座被抓了個正著的可能性還低!”
葭葭一時語塞。
見她不再說話,蕭白夜也不管,只當她預設了:“就這麼愉快的定了!待本座查探回來,我等便立刻行動。”說罷也不管葭葭是否會反對,轉身便走。
又是這樣的一言堂。葭葭撇了撇嘴,見蕭白夜離開,這些時日,蕭白夜便沒有離開過她方圓五里之內,好不容易得了個自由獨處的機會,葭葭自然是存了要好好逛一遍空廖城的想法。畢竟外荒距離神州相隔數萬裡之遙,她有幸踏足外荒的機會不多,更何況是魔道的七大主城。
方才這般想著,便見蕭白夜也不知是怎麼了,突然行了幾步,又退了回來,扔給她一堆雜亂無章的書冊:“本座不在之時莫要亂跑,將書冊整理好了交給本座!”
葭葭:“……”
見她認命的捧過了書冊,蕭白夜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他卻並未注意到葭葭看著他的背影滿是不解,她怎麼有種蕭白夜在讓她沒事找事做的感覺呢?似乎是在刻意讓她不要閒下來。
這個認知更是讓葭葭一頭霧水,她實在是想不通蕭白夜為何要這麼做。
不過儘管這一堆書冊繁多,但對於她來說,葭葭揚了揚柳眉,伸手一拂,高及半腰的書冊就這般消失在了眼前。
混沌遺世裡頭閒適的躺著,口中嚼著不知名的野草,低頭冥思的玄靈冷不防的就這麼被砸了一身,立時跳了出來:“喂喂喂,我說你,下次有動作之前能不能提前知會老夫一聲?這叫什麼事嘛!”
葭葭摸了摸鼻子,乾笑了兩聲,自然是知道自己沒道理,更何況一會兒還要麻煩玄靈,便分外識趣的站在一旁挨著罵,待得玄靈過足了嘴癮,才皺著眉,漫不經心的翻看著手裡的書冊:“這是……,要做什麼吶?”
“將書冊整理好了交給蕭白夜,你博學強記,比起你來說,我便是書冊讀的太少了。”葭葭在玄靈面前,皮早就厚的堪比城牆了,是以不痛不癢的說出了這番話,末了,還向玄靈挑了挑眉。
玄靈默默的看了她半晌之後,終於回過頭去,又委實接受了葭葭“博學強記”那等高帽子,自然是不好再拒絕了,輕哼了一聲,算是應了下來。
“那便多謝你了,且不說好不容易來趟空廖城,自是要熟悉一番的,便說蕭白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