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葭葭與秦雅還未進入太阿峰,便有不少修士向太阿峰趕來,不待他二人踏上太阿,一人一句便將兩人團團圍住了,這其中,多數是一些出自執法堂,同樣進入聯盟撤回的修士。
“秦真人,你們。你們是碰到了誰?那主上麼?”
“有過一場惡戰吧!”
……
接連不斷的問候聲不絕於耳,葭葭與秦雅對視了一眼。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苦笑:當真是太熱情了!
只是有些事情卻不能在這等場合說,葭葭理所當然的退後一步,這個時候,由師尊出面那當真是再好不過了。
是以,秦雅出言安撫了一下眾人,這才出聲道:“我與葭葭路上遇到了一些意外,不過已經無事吧!爾等沒事就散去吧!且歇歇,又有一場硬戰恐怕迫在眉睫了!”
秦雅的話,自是有非一般的威勢,圍在這裡的,多數又是執法堂的修士,是以不過略略一愣,便接連散去了。
待到最後,便只有一人還站在一旁,默默的向這裡看來,眼中滿是懊惱之意,顯然,方才秦雅的說辭並不能打動他。
“顧朗!”葭葭動了動唇,喃喃出聲。
但見他上前了幾步,向秦雅行了一禮,而後便不再客氣的直言出聲:“此事是不是因為葭葭的關係?”
葭葭有空間靈根的事情並沒有瞞著顧朗,是以他也知曉,能令得那主上緊追不捨的,除卻有關空間靈根的事情,顧朗著實想不到還有旁的什麼。
葭葭抽了抽嘴角:他都已然這般說了,自然不好再隱瞞,是以頗有幾分尷尬的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此地不是說話之地。”眼見顧朗似是有話要說,秦雅略略掃了一眼四周仍有不少修士還未走遠,朝二人使了個眼色,二人當下會意,便向著太阿峰行去。
才一踏上太阿峰,秦雅便道:“為師去尋掌門,你二人且去為師的臨湖小築等著,為師去去就來。”說罷不過一個轉身便不見了蹤影。
葭葭與顧朗一路無話,直至走入了臨湖小築,便見顧朗臉色不愉的“啪——”一聲甩上了房門。
便是個傻的也知道顧朗這是生氣了。葭葭抽了抽嘴角:也不知他突然這般是怎麼了。
雖說一頭霧水,但是或許是成功逃離了那主上的追蹤,葭葭心情不錯,便低頭尋思起了如何將似乎惹毛了的顧朗拉回來。
正要尋思著如何開口,卻忽覺兩道大力擒上了自己的肩膀,葭葭抬頭,望向顧朗的雙目之中,卻見他的雙目明亮的驚人,之中似是有一團火焰在其中燃燒。
這火焰太過熾熱,蘊含的邁邁情意著實令她有些招架不住。
察覺到握著自己雙肩的力道愈發大了起來,葭葭動了動唇,正要說話,卻見那方緊緊得看著她的顧朗忽地輕嘆了一聲,低下頭來,半晌之後,才頹然的開口:“葭葭,我是不是很沒用?”
這般沮喪的顧朗,除卻九幽冥獄那一遭之後,她便未再從他的身上看到過。
“怎麼會?發生什麼事了?”葭葭伸手環住了他,某些時候,顧朗彆扭的令人無奈。
“你與師尊路上定然遇到了不少危險吧!我卻全然不知道,而且也無法保護你,我……”顧朗說這說著,便無法再說下去了,只是低頭,目中的傷感雖說用低頭的動作做了掩飾,但是那一瞬間,還是讓葭葭捕捉到了。
“我想保護你,可你飛的太快,我怕不知道什麼時候,便再也無法抓住你了。”顧朗輕嘆了一聲。
“這與你無關,那主上……原本就是無法預料到的。”葭葭頓了一頓,又道,“顧朗,你很好,莫要妄自菲薄,我,我們要一起走,走下去。”
“葭葭,我……”
“咳咳!”兩聲乾咳聲響起,那方的葭葭與顧朗就似是燙了手一般,迅速分離開來,察覺到自己的動作太過的二人,又同時前行了一步,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委實太過刻意,這才同時停了下來,面露尷尬之色的向那方推門而入的秦雅望去。
秦雅摸了摸鼻子,第一回 在自己的地盤生出了幾分不自在。不過幾乎是立刻的,便回過了神來:開玩笑,這是他的地盤,為何他會生出這等不自在?
是以,沒有半點破壞了這兩人低聲喃語自覺的秦雅,一開口便大煞風景:“你二人不是一向喜潔麼?怎麼葭葭現下還頂著這副髒兮兮的模樣?顧朗你也抱的下手?”說這話時屋外陽光正有幾束落在了他梳的乾淨整潔的髮髻之上,與葭葭眼下這髒兮兮的模樣做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秦雅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