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能,有那個意思,可怎的說也是個女修,況且這身份在那裡,想來不會吧!”
“噫!莫忘了,咱們面前不久有個現成的例子麼?你們忘了燕錦兒了?”莫問不以為意。
“不是每個女子都是如燕真人那般的。”倒是方才出言訓斥他的莫問開了口,看了他一眼,又道,“畢竟是少數。我與魏探一樣,猜不會!”
“好!”莫問雙目一亮,當下伸手擊掌,“就以五塊極品靈石做賭好了。”
幾聲擊掌聲起,秦雅可未注意到這一幕被諸星元偷聽了去,甚至還因此下了個賭約。只是有些不習慣的看了眼那方的梵天,聽她說了片刻,便出言送客:“樊師祖,秦雅想要靜悟,師祖請吧!”
說罷又行了一禮,看也不看梵天的反應,不過一個轉身便進了屋,隨後屋旁便冉冉的開啟了防護法陣,將臨湖小築環繞其中。
這等可說有幾分無禮的動作,卻並未惹得梵天不快,轉而是輕笑了兩聲,盯著臨湖小築片刻之後,似是想到了什麼美好的事情,就這般輕笑了出來,片刻之後,這才轉身離去。
這裡發生的一切,葭葭與顧朗可說全然不知,不過卻是牢牢記得師尊的囑咐,比平素裡更為低調。
轉眼,自師尊專門到執法堂密室將她與顧朗二人拉走之後半個月已過,大抵是因著那回對燕錦兒,梵天表現出了非一般的不喜,是以眾人都睜大眼睛看著,就看梵天什麼時候會對燕錦兒動手了。
可事實上,這半月風平浪靜,便連那兩人在主殿相遇,梵天也未動手,很快便有人將先前那件事拋到了身後。
這一日,葭葭方才出了雲開書院,正準備去名無寶殿,只是不過方才行了兩步,便看到了燕錦兒與一位練氣期的男修二人正指指點點這路邊的野花。
待得葭葭走近了,這才聽到那男修以手指著那路邊的野花蝴蝶嘆道:“留連戲蝶時時舞,自在嬌鶯恰恰啼!”
葭葭:“……”再看那練氣男修生的白淨又幹淨,身罩素色長袍,一股濃濃的書生模樣,葭葭不由抽了抽嘴角:原來最近燕真人好這一款的!
第六把十四章 受傷
或許燕錦兒好這一口的,但她本人卻絕對不是這樣的人物,正無聊的抬頭四顧,眼見葭葭走近,朝她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
葭葭已走近她向她抬手行了個平禮:“燕真人!”
那男修亦向她行了一禮,而後復又將目光轉向一旁的野花了。
打過招呼,葭葭待要離去,便見近日方才迴歸崑崙的梵天向著這邊走近,待行到近處,二人站到一旁,準備避讓,熟料,半月沒看到梵天那拿捏她們的梵天卻在行至她二人身邊時停了下來,直接略過了一旁的燕錦兒,將目光落到了葭葭身上,盯著她看了片刻之後,忽地勾唇一笑:“本座要請你幫個忙,不知可否?”
葭葭一愣,看了看梵天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之時,無奈的暗暗嘆了口氣,笑道:“師祖請說。”
“你的事,本座聽說了。秦雅禁了你的足,是以本座也不會要你出崑崙,就是在崑崙山中,你不必如此視死如歸。”
這話一出,葭葭臉上強作的笑容淡了幾分,低聲應了一句:“但憑師祖吩咐。”
“那就好。”梵天輕笑,目光卻始終落在了葭葭的臉上,眨了眨眼,道,“宋無暇,你知道的吧!你幫本座去尋一趟宋無暇,告訴他本座有事要辦,晚些到!他就在有容道場裡。”說到這裡,梵天頓了一頓,自腰間解下一塊雙魚模樣的掛件遞了過來,“你帶著這個去尋他,他就知曉了。”
“是!”葭葭想了想,似乎沒有什麼問題,並且是去尋宋無暇,宋無暇雖說與她交情不深,可是在葭葭的印象中,此人雖沉默寡言,卻是個標準的劍修。醉心於劍法,當年還曾讓出有容道場,供他們練體過,這般一想。更沒有什麼問題了。
見葭葭接了雙魚掛件還愣在原處,梵天抱臂輕笑:“怎的,還傻站在這裡?還不快去?”
被她這麼一說,葭葭自然是不能久留,應了一句,轉身離去。
待得葭葭離去之後,梵天這才斂了面上的笑容,目光冷冷的落到了燕錦兒的身上,那眼神,恨不得要在燕錦兒身上戳出一個洞才甘心。
燕錦兒冷哼了一聲。目光轉向四周,眼見四下無人,她亦知這時候起衝突自己是吃虧的,是以拉起一旁那書呆子模樣的修士轉身就走。
梵天撇了撇嘴,抱著雙臂。尋了根石柱靠了上去,待見到藏劍峰之上發出一道強烈的靈氣波動之時,這才起身,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