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並非白澤,氣質清冷,通身恣意如名士高高在上,不是師尊還有誰。
他此刻正與白澤一前一後從屋中行出,見她這副火急火燎的樣子,連忙叫住了她。
許是眼見白澤已在眼前,葭葭心急之下,口舌開始打結,到最後只“燙”、“燙”一個字在口中反覆說著。
“燙?”秦雅蹙眉,似是不解,伸手就要去拉小白,“與為師瞧瞧。”
葭葭連忙抽回了靈力,小白身子一墜,向下墜去,眼看就要落入師尊手中,卻見那番小白忽然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如同沒頭蒼蠅一眼亂撞,直接撞到了秦雅的胸前。
秦雅臉色微變,連忙伸手將小白拉了下來,可到底已經晚了,平日裡秦雅並不穿那等勞什子的防護法衣,今日亦如此,只一身再簡單不過白袍,而此刻小白身上的熱度之高自然毫無意外的將他胸前衣裳燒破了一些。
那廂手中得以解放的葭葭捧著手大力的呼著氣看向師尊,卻見師尊不愧是師尊,如此情況依舊淡定自若,葭葭只見秦雅將小白提在手中,不急不緩的遞給了白澤,哪像她這般橫衝直撞。對了,她想起來了,方才似乎還惹了伏青牛。葭葭無奈的嘆了一聲:當真是越急越錯。
卻說後頭追著的顧朗在這功夫總算趕到了,許是半路遇上了展紅淚,她一道跟了過來,來不及向葭葭打招呼便向白澤與秦雅望去,這一看,卻不禁直了眼。
葭葭未曾發覺展紅淚的動作,師徒三人只是將目光轉向了皺眉的白澤,卻見那沒頭蒼蠅一樣亂撞的小白在他手中總算安靜了下來,沉沉睡去。白澤伸手探了片刻小白,靜靜的看了它片刻,忽然抬頭,向葭葭點頭一禮:“這些時日多謝你的照顧了。”
葭葭一怔,白澤雖未明說,卻讓她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要收回小白了。老實說先前見小白那胡作非為,整日搗亂的性子,葭葭是氣的牙癢癢的,但是眼下見白澤要收回小白,不知怎的。她只覺心中酸澀的很,愣愣的看著白澤。縱然知曉小白是白澤的分身,回到白澤身邊是理所當然,可人非草木,小白縱然調皮,卻也都一起結伴過那麼多年,一時半會兒,怎的捨棄的下?
白澤的笑容純淨、溫和,仿有滌盪人心的作用,聲音輕柔。卻依舊叫葭葭覺得心中酸澀的很。張了張嘴。挽留的話在嘴邊打轉,卻遲遲不曾說出來。
她這廂正在發愣,卻聽展紅淚在她耳邊輕嘶了一聲,出口的話卻差些沒叫葭葭一個趔趄就這般摔將下去。
她說:“首座身材真不錯啊!”
完全是出自於一種本能。葭葭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卻見師尊前襟之處的衣衫因為方才小白亂竄慌亂之間撞上了師尊,讓師尊的衣裳就這般破開了。隱約可見裡頭結實的肌肉,人道是猶抱琵琶半遮面最是風情,這般看去,那肌肉在師尊領口的半遮半掩之下,似乎顯得更為性感。
正呆呆看著師尊之時,葭葭只覺肩頭一熱,一道暗紅色小花自她肩頭慢慢暈染開來。葭葭看向罪魁禍首——展紅淚的兩管鼻血。當下再沒了亂看的心思,只心道:果然有其師必有其徒!
匆匆忙忙的從展紅淚裙角邊撕下兩塊布,揉成一團,毫無美感的塞住了她的鼻子。
那廂秦雅猶自不覺,只看著自己手心:方才確實燙得很。難怪葭葭那般火急火燎。
再抬頭之時,他朝幾人微微頷首,便進了白澤的院子。
葭葭與展紅淚未曾發覺,她二人傻傻盯著秦雅看的模樣一點不差的落在了身後顧朗的眼中,他黑著臉行到二人面前。
葭葭與展紅淚一驚,也不知哪裡得罪了他,對視了一眼還是葭葭行了一禮:“師兄,幸不辱命,葭葭進階元嬰中期了。”
“我知。”這幾年的功夫他也未曾白費,成功進階了元嬰中期。只是沒想到這幾年她進階不僅是境界,更是……,顧朗面色古怪:“師尊不是普通人,你二人方才……”
葭葭與展紅淚“騰”地一下,臉色漲得通紅,當下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
得了她二人連連擺手的保證顧朗看向擺手的葭葭,目光一滯,自儲物袋中取出一隻白色玉瓶遞給葭葭:“早晚三次,外敷,兩三日想來就能痊癒。”
“多謝師兄。”手中的灼傷火辣辣的疼,顧朗待她從來都不小氣,一出手必不是凡品。葭葭小心翼翼的將清涼的軟膏塗在手心,剔透清瑩的青碧色軟膏下去,那水泡肉眼可見的癟了下去,只餘薄薄的一層。
舒服多了。葭葭輕舒了一口氣,再次道了一聲謝:“多謝師兄。”
一旁的展紅淚,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