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著臉說著什麼,從葭葭這個側面所見只能看到兩排亮涔涔的白牙。
不過即便那二人活似塵土堆裡走出來的一般,在葭葭看到那二人轉回來的面龐之時,還是心頭一震而後脫口而出:“歡喜,袁老!”
“嗨!葭葭。”那黑乎乎的胖姑娘朝她笑的歡快,沒了以前那白胖胖的模樣,卻自有幾分難得的爽利,葭葭不知怎的,這一刻,只覺得眼眶有些發熱,她初來此地,一睜眼所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歡喜。
這個胖乎乎,愛做包子卻又有一腔赤子之心的姑娘給了她來自異世的第一份溫暖。彼時年少,在清心峰之上雖說比起這些年的經歷不過滄海一粟,但那些經歷無論經過多久的光陰蹉跎都歷歷在目,她竟有種落淚的衝動。
她好久沒見到歡喜了:這個可愛的姑娘愛吃包子,上一回見她之時已然許久了,那時候的歡喜還是白白胖胖的模樣,如今整個人卻黑了一圈,人也爽利了不少。
只是葭葭一向覺得看人看眼,這個姑娘的雙目還是那般清澈。
一時間,葭葭只覺心中好似有無數的話想要與歡喜說,但這些話太多,突然就似是憋在心口一般,吐不出來了,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回來就好!”
“嘿嘿。”歡喜憨憨一笑,如今她的修為到了金丹中期,而後十分豔羨的看著葭葭,由衷道:“葭葭,恭喜你,如今你的名號在天下女修間可是排得上號的,我可聽聞有不少女修以你為榜樣呢!”
葭葭笑了笑,住了這個話題,反問歡喜:“這麼多年來,你們遊歷四處,怎的帶了這麼大一個……”葭葭說著,指了指歡喜背上的行囊,有些不解,“你與袁老怎麼不用儲物袋?”
“瞧你一看到這死丫頭,都不搭理老夫了。”袁老笑道,“用儲物袋叫什麼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