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去與他辯駁,唯有動動雙唇:“弟子,弟子會小心的。”
這一聲委實比起梅七鶴不待任何個人情緒在裡頭的駁問相比,有幾分底氣不足。
“隨你。不過,你即便是秦雅的弟子,本座也不能給你開了個例。要出去,可以,簽下生死狀。”梅七鶴說罷,右手一抬,一枚寸許方丈的金箔紙自他袖袋中飛出,直緩緩飄到了葭葭的面前,懸凝在半空之中。
“便寫你一意孤行,要出山,若出了事,與本座無干。”梅七鶴淡淡的說道,“本座這裡可不會再給你開什麼後門。一切需依法辦事。”
葭葭自知理虧,雖然梅七鶴神情冷漠了一些,卻也著實在理,咬了咬牙,點頭應允。奮筆疾書,立下生死之狀,得了梅七鶴拋來的出山令牌,這才退了下去。
“你不攔著?”待到面前的女修離開之後,自梅七鶴座後忽地冒出一人,烏髮斜披,看向女修的方向似笑非笑:“封山令解除部分,你統共收到元嬰以上修士的出山申請一百二十三封,除卻有個別性急的一臉發了數封的,統共收到九十九位高階修士出山申請,你無理強硬駁下七十二位,剩餘二十三位修士之中除卻幾人事急從全的,有十七位修士受你勸阻,考慮再三,她那理由,分明站不住腳,你怎的不阻止了?”
“衛真人。”梅七鶴沉默半晌之後,也未看一旁的衛東,只嘆道:“秦雅師徒幾人犟得很,我不勸了,他們愛作甚作甚,與本座無關。”
“傷心了?”衛東輕笑一聲,“多年的老戰友拋卻手中之事,做個甩手而兩袖清風的真人去了,唯有你還在這裡苦苦掙扎。”
“為秦真人一句話,七鶴願意。”梅七鶴答道,也是那一句話,似乎讓他找到了自身真正存在的價值,自當了這個崑崙掌門起,他就決定在這條路上一路到黑了。當真這個秦真人可不是指秦雅,而是指秦止。
衛東一哂:“也罷,隨你吧!”
“衛真人修為幾何了?”見衛東待要轉身離開,梅七鶴忽然開口,問他。“與蕭真人相比如何?”
“呵呵!梅七鶴你這老小子,還不如直接問衛某有無進入藏神中期的好。”衛東輕哂著搖了搖頭,卻沒有回答他這話。而是一步跨入無盡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