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話一筆帶過。
二人又聊了一會兒,展紅淚忽然想起了這幾日的巡邏任務,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腦袋,看向葭葭。“哎呀,早知你們任務提早回來,我便不與段玉一道巡邏了。”“怎樣?想好與誰一道了麼?”
“讓師尊他們隨意匹配吧,也就在明定城巡邏而已,會有什麼事。”葭葭淺淺一笑,就算有什麼事,崑崙座下的明定城也應當是最後被波及到的吧。
與展紅淚邊走邊聊,迎面走來一位滿面威儀,行色匆匆的修士,路邊相識的修士紛紛朝他問好:“容真人!”“容真人!”……
展紅淚與葭葭退至一邊。為這位行色匆匆的修士讓路。只是二人面上皆有些不虞之色,只因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年一力主張定罪顧朗的容真人,名喚容安。出竅修為,也不知這一大早,行色匆匆去nǎ裡。
“這一大早,也不知他又要去誣陷誰了。”展紅淚沒好氣的來了一聲,那已然走遠的容安卻突地回頭,袖袍一拂,一道真氣直逼展紅淚,出竅修為的真氣誰能阻得了,展紅淚一個踉蹌,跌到在地,口中吐了口血,一看便是受了內傷。
卻見那出手的容安,猛地回頭,雙目銳利的看向展紅淚:“燕錦兒教出來的徒弟與她一樣不知禮,今日就給你個教訓,莫在他人背後論是非!”
“展師姐。”葭葭一早便上前將她扶住了,從懷裡取出一顆回春丸讓展紅淚服下,心中很是不滿:就算在他人背後論是非是展紅淚的錯,然而,展紅淚到底是崑崙後輩,又師承天機長老燕錦兒。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他與燕錦兒不對盤,可到底也是長老之徒。不過這一件口舌之事,便出手將人打的重傷,實在是一點也無出竅真人的氣量,比起師尊差遠了。葭葭嘆了一聲,搖了搖頭,對展紅淚施了個小小的回春術。說來也是好笑,這回春術還是她在嘉元城結丹之後燕錦兒口述與她的,沒想到,這第一回 用,便用在了展紅淚的身上。
這麼一耽擱,那容安便停了下來,雙目炯炯的向葭葭看去,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兀才想起她是誰,皺著雙眉看向葭葭:“我記起你來了,你就是秦雅那個女徒弟,最近傳的沸沸揚揚的就是你,是也不是。”
“容真人好記性。”葭葭淡淡的朝他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容安撇嘴冷笑:“怎的,見到前輩也不曉得見禮麼?秦雅怎麼教的徒弟?”
葭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容安,修真界中晚輩見到前輩要見禮一點不假,可平日裡,那些個前輩行色匆匆,若非特意停下來問話,是不消上前見禮的。若是無論哪個晚輩見到前輩都要見禮,那不用說秦雅了,就說葭葭,這一路走過去,要接受多少見禮啊,還怎麼行路?而路過點頭致意的,多半是相熟的修士
方才容安分明是有要事要辦的樣子,現在居然特意停下來,找她與展紅淚的茬。葭葭自入藏劍峰以來,當真還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
“太過分了,他分明是故意的。”展紅淚氣急。
葭葭安慰的拍了拍展紅淚,這等段數,不過就是行個禮麼?看在他年紀那麼大的份上,行個禮便行個禮吧,又不掉塊肉。
思及此,葭葭上前,方要行禮,便聽得一人自容安的身後醒來,看樣子是方才到太阿峰的,那人見到容安,似乎很是高興:“容安,怎的是你?許久不見了!”
容安身形一滯,驚訝的轉身看到了來人,卻並未如來人那般的喜悅,而是皺了皺眉:“衛東,你我二人,有這般熟麼?”
第二百九十八章 告知
來人白色長衫,嘴角含笑,叫人忘之可親,不是別人,正是崑崙出竅修士之一的衛東。
眼下卻見他緩緩行來,亦是一臉的風塵,不過面上卻滿是喜色,“怎的沒有,你且算算,我二人已有多久未曾見面了。”
對於這等百歲高齡的出竅修士來講,這一分別通常就是幾十年,上百年。
容安眉頭緊皺,上下打量了一番衛東,有些不確定的出口問道:“你修為又長了?”
衛東在他們這一輩裡頭屬於大器晚成,三十方才築基,七十金丹,百二十而元嬰,最後一路青雲,屬後期發力型。沒想到,到現在已然叫他看不透衛東的修為了。
衛東但笑不語,轉而看向衛東:“怎的,一大早,你是要去nǎ裡?”
這句話成功提醒了容安,他還有要事要辦,沒空在這裡耽擱。思及此,瞪了一眼葭葭與展紅淚,轉而有些警惕的看了眼衛東,心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有了衛東,葭葭與展紅淚這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