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萬葉飛花訣出手,配合著她天生的速度,一時間,竟快的無以復加,直直的一劍刺向沈兆非的面門,雖說可能這一劍的實力不足,可到底面上,足以驚豔。
這下,即使剛才還在對葭葭的獲勝覺得勝之不武的修士便有一些轉了觀點,覺得葭葭或許也有可取之處。
灩灩的劍光中沈兆非原本白的就有些不正常的臉色更是白如金紙。,一個踉蹌,雖說躲開了葭葭這一劍,可竟然累的以劍撐著地,氣喘吁吁。
要說開始時,因著葭葭對著一場鬥法的期盼,沈兆非又掩飾的很好,一時並未發現他的不妥。
直到一劍出手,看沈兆非的樣子,葭葭終於發現了,這下便收了手,朝他一禮:“沈師兄帶傷鬥法,葭葭佩服!”
“連師妹不必如此!”沈兆非苦笑,勉強不再以劍撐著身子道,“我先一局苦戰,不但靈力枯竭,而且還受了內傷。如今卻已是強弩之末。雖然抱憾無法與師妹對局,但按著方才那一劍的威勢,待沈某傷好之後,定要重赴今日之戰!”
“好!”被沈兆非熱血的言論激起了心底的一絲血性,葭葭當下便應下此戰之約。
雖說這一場鬥法不過葭葭刺了一劍便告終了。可其中的風光霽月,君子之定卻也足以讓人嘖嘖稱道。
葭葭此一戰不過刺了一劍而已。第一場許天翼主動認輸。第二場遇上的沈兆非又是強弩之末。這兩場若真論起來,當真是當得起“勝之不武”這四個字。雖說沒有讓眾人看到精彩的鬥法場面,卻著實見到了崑崙修士間的另一種相交,足以為她贏得不錯的名聲。
“連師叔雖是女子,可做事果真也有秦首座的風範!”當下便有修士上前示好,葭葭微笑示意,抿唇不語。
“連師妹當真好運氣!”隨即一道男聲響起,伴隨著展紅淚張揚的動作,葭葭被她一個熊抱之後,這才恢復了順暢。
看著那笑眯眯一臉戲謔之意的段玉搖著摺扇輕笑:“我雖學不到師尊萬分之一的功力,可也瞧出連師妹今日的福運高照啊!此兩場勝的當真是輕鬆!”
這姓段的拐彎抹角的說了葭葭的勝之不武之後。便亟待她氣急敗壞的動作。豈料,葭葭早已被這“勝之不武”的言論激的沒了興趣,淡淡的掃了段玉一眼:“段師兄是個男子。可我瞧這男子應有的爽快卻一點沒有,比起展師姐當真是差遠了。燕真人雖是女子,可行事確實巾幗不讓鬚眉,段師兄,你這看好戲的本事。對得起她二人的名聲麼?你不羞我都替你羞。”
段玉戲謔的笑容就這麼僵在了臉上,最後變成了一抹苦笑,他摸了摸鼻子,很是鬱悶:“連師妹真人不露相,說起話來妙語連珠。段某服了,往後不說便是。”
“哼!還有往後?”展紅淚雖說神經有些大條。可是卻也不是蠢貨,甩著手中的法鏈,示威一般甩至段玉鼻前一寸復又甩回來。“對連師妹不敬便是對我的不敬,聽到了沒?”
“聽到了!”段玉悶悶地回道,笑容裡滿是苦澀,搖著摺扇的動作也越發的機械了起來。
鬥法臺上險象迭聲。
“王凡對陣林卿言!”隨著一聲金丹真人微呼,一個模樣應了那個“凡”字的修士甩著流星錘躍上了鬥法臺。
“王凡對陣林卿言!”
……
“王凡對陣林卿言!”
……
“王凡對陣林卿言!”那金丹真人舉目四顧。終是有些不耐煩了,鬥法的修士層出不窮。誰有空來等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一想到此,不禁皺眉,“林卿言去了哪裡,再不出現,便做認輸打算!”
見他突出此言,立於鬥法臺下的一個修士當下便大叫不好,抽了張傳訊符便要傳訊,卻一把被一旁的女修抽走了傳訊符。
那女修衣衫精美,打扮華麗,漫不經心的看著手裡的傳訊符問:“師弟這是要給咱們小師妹傳訊不成?”不是別人,正是明昭峰首座沈離光的弟子苗若瑤,築基中期巔峰修為。
“那是自然!”唐安一臉的急切,“小師妹也不知去了哪裡,這再不來,便要認輸了!”
“唐安。”苗若瑤略帶嘲諷的笑道,“莫要做那老好人了,林卿言可不會念你半點的好,何苦要去做那吃力不討好的蠢事?”苗若瑤說著,輕輕扶了扶髮間的步搖,“再說了,這鬥法她自己都不稀罕,你去替她稀罕作甚?”
“總是小師妹,怎的能眼睜睜看她如此!”唐安蹙眉,行至那金丹真人面前如此如此的說了幾句,奈何那金丹真人始終搖頭,不得已,唐安苦笑一聲,只得作罷,退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