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己,你去尋一尋吧,否則我怕是終生心中難安。尋不到也好,絕了這念想豈不妙哉?”
武羅想了片刻,便小心的將他放在了地上,自上而下的看著嘴角含笑,一副風流模樣的陳七,“你是希望我找得到,還是找不到?”
“若我說希望你找不到她你定然是不信的。”陳七苦笑,“其實我現在心裡頭當真是既希望你找得到又希望你找不到。希望找的到的原因我知曉瞞不過你的,至於找不到,也是理智告訴我這很有可能會成為我致命的弱點,與其讓她活著,不如死了更好。也許這一道情關會更好過吧。你去吧,不管什麼結果,我都會接受的。”
武羅盯著陳七看了片刻,見他閉目養神,隻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地面,知曉自己現在便是說什麼都是無用的,轉身便融於那一片冰天雪地之中。
時間似是過的格外漫長,不曉得他的手指已敲了多久的地面,手指已然發僵。武羅終於回來了,眼見他兩手空空,哪怕這個結果在心中已預演了很多次,可一張嘴,不由自主的還是問出了那句沒用的話:“可找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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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尋事
“沒有”二字仿若一把尖銳的鋒刀硬生生的將他的心臟劈成了兩半。心痛欲裂便是這種感覺吧!自從遇到她,當真是人間百味嚐了個遍,陳七苦笑,心臟仿若掏空般的感覺讓他只覺體內血氣翻湧,原本蒼白的臉色瞬間變得滿臉漲紅了起來。
“不好!”武羅雙眼發亮,連忙一掌覆上了陳七的背部,傳了些靈力與他之後,陳七這才面色轉好,輕咳了兩聲:“多謝!”
“不用謝我,方才情急之下我若是不出手,你很可能會走火入魔。”武羅收手,面上卻沒有半分喜意,而是說道:“不過我打入你體內的靈力中蘊有魔氣,你要早日自己化解才是。”
“我知道了。”陳七點頭,卻忽地仰天大笑了起來:“好啊,死的好啊,真是好。”捶著地,他邊笑邊將臉轉了過去,一陣靜默之後,這才回身,竟已是面無表情的對上武羅:“走吧!帶我出去!”
陳七趴在武羅的背上愈走愈遠,終於將身後的萬里冰封盡數拋去……
與展紅淚見了一面之後,葭葭便專心在藏劍鋒上修行,甚至鮮少走出自己的院門,至於顧朗在做什麼,她已有數月不得而知了。
直到這日清晨,院門忽然被人踢開。即便沒有親眼瞧見,可一聽那踢門的力道,葭葭便能猜到此人心中的憤恨。
葭葭有些驚訝,著實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是何時得罪人了,除了林卿言。不過聽說還未曾找到她,這又是誰?
院中響起了一片“乒乒乓乓”的響聲,這是要將自己的房子拆了麼,泥人也有三分火性,更何況是葭葭。當下,葭葭便收了腿。面色不善的走出了房門。
卻見一盛裝華服的男子正指揮著兩個築基修士,喊道:“砸,砸了,把東西通通給我砸了。諾,還有那棵桃樹,一併砍了!”
葭葭頓時大怒:“你是何人,來我院裡如此放肆。”
那盛氣凌人的男子抬起頭來,長的還不錯,見到葭葭的那一瞬間明顯有些錯愕:“好啊,顧朗他屋內藏嬌。何苦還要過來招惹我的青歌!”
“顧朗的院子在隔壁!”葭葭自也面色不善。她自拜師秦雅雖說從未用首座弟子 的身份壓人,可即便是不著調如原痕也不敢跑到她院子裡如此放肆,現在師尊不過去了東海。就有一個修士在她院中如此放肆,這算什麼意思。
“原來走錯了!”那盛裝華服的男子恍然點頭而後一招手道:“跟我去隔壁!”竟是一點道歉的意思都沒有。
“等等,將我的院子砸成這樣便想算了麼?”葭葭不由冷下了臉,“我連葭葭雖說不才,可好歹也是首座弟子。門派築基魁首,你是何人,如此放肆!”
“妙桐禪。”那人不禁皺起了眉,“不過是秦雅的弟子而已,知道我妙家老祖宗是誰麼?藏神大修士妙無花!他秦雅不過一個出竅,算個什麼東西?哼!”
原來是個修仙世家出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葭葭忍不住皺眉。心中卻已燃起了一絲怒火,只是現下不便發作。
“你如此放肆,這件事我若是告到了你妙家老祖宗那裡。你說如何?”葭葭冷聲喝道。只是心中有些忐忑,從未見過這位妙家老祖宗,不曉得此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唯有透過眼前這個男子的表情猜測一二。
那男子聽聞明顯有些不自在,卻仍強硬的說道:“你想的美!我妙家老祖宗是你說見就見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