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期,不禁大喜,捏了個淨水咒之後,便站了起來。
原本還在疑惑為何那蜀山五子沒有打斷她的突破,難不成當真是看在同為正道聯盟的份上麼?這話葭葭是不太相信的。目光在觸及到秦雅之時,豁然開朗。師尊兩年多未曾出現,卻在這恰恰巧巧的時候出關了,當真是天佑她連葭葭啊!
葭葭大喜,朝著秦雅畢恭畢敬的行了一個道禮:“弟子恭賀師尊出關!”
“好!能於十八歲之齡修到築基後期,也算是你的造化一場!”秦雅點頭應道,同時看向對面的蜀山五子,“我甫才出關,便匆匆趕來,卻也不知其中究竟發生了何事!”
話音剛落,遙自東方便落落出現了幾個身影。
為首一人不是別人,正是崑崙掌門梅七鶴,後頭跟著藏劍鋒的原痕並另一位修士,最後頭還有紅衣似火的展紅淚。
梅七鶴大笑道:“的確是匆匆趕來,耗了多少張萬里遁形符啊!秦雅這個月的月供就別想要了。”
本在秦雅出現之時,蜀山五子便面露怯意,這下接二連三出現數人,當下便有了退意。
江明玉在此蜀山五子中修為最高,地位亦是超然,得意弟子鍾步歸更是無極劍的傳人。見此情景,仔細一想,便上前一步,拱手行禮:“秦真人,我等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秦雅還未點頭,江明玉便要離開,就在此時,一道女聲突然響起:“江真人可否等等?”
江明玉回頭,看向葭葭:“你有何事?”
葭葭一笑,肅了臉色,柔弱的臉上一片正氣:“師尊是君子,我雖不是君子,卻也要做到光明磊落。今日之事既發生了,未免猜忌,不如攤開來將話說清楚了好!”
“你想說什麼?”江明玉狐疑的看著葭葭。
葭葭笑看向霧隱:“這位靈脩,葭葭想問的是:同時進入仙府的兩人,這位江仙子為心魔所困,遲遲不見醒來,暫且不說,葭葭不如便問問您這清醒的靈脩:兩位修士同時得以進入仙府,你擇其一,敢問這標準是什麼?為何一聽葭葭的名字,便要將我送出去。難不成這仙府是專門江仙子準備的不成?”
霧隱見她舊事重提,一陣惱怒:“擇人的標準?她比你善良,連只小蟲都會放走,比你好上不知多少倍?再說這修為”霧隱說著不屑的看了葭葭一眼,“我記得你當時是築基中期,她是築基後期,不選她選你不成?”霧隱再一次高昂起了下巴。
葭葭聞言挑眉,剛要說話,那廂展紅淚便“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雙手叉腰,神情豪邁:“老人家,現在同是築基後期也就算了。就說先前,你也不看看那位大姐雖說是築基後期,可她年長葭葭多少歲啊!這樣你也好意思說公平。再說這善良,我看老人家你是在仙府裡頭蹲久了,腦子睡成木頭了吧,今日我展紅淚便教你一句:萬事不能光看表面!這表面的善良便是真善良了麼?”
葭葭感激的朝漲紅淚點點頭,展紅淚朝葭葭擠了擠眼,復又挪揄的用胳膊肘捅了捅顧朗。
“好個牙尖嘴利的丫頭!”江明玉沉了臉,“竟如此拐彎抹角的罵我兒不過是面上功夫!”有些人怕是連面上功夫都不做呢!江明玉本想說這一句,但在看到一旁的秦雅時,本能的將這句話吞了回去。
“我連葭葭今日敢以心魔誓起誓,”江明玉話音剛落,葭葭便抬起了手,手指指天起誓,“其一,這仙府裡只有陣法師的傳承,並無其他;其二,我連葭葭自修仙以來,從未主動害過任意一人,即使不是君子,我這一路行的,也叫問心無愧。平生所行,無一件不能坦蕩示人!”
其一還不算什麼,真真叫眾人驚愕的是其二,問心無愧,坦蕩示人。試問修士有幾人能夠做到?是以眾人看向她的目光既有嫉妒,卻也有佩服。
葭葭看向江明玉,江明玉有些不自在的撇過頭去,這樣的心魔誓,他都不敢起。原本想著,這個女修從清心峰出來一路過明昭峰至藏劍鋒,手上定不會乾淨到哪兒去,誰想,她竟敢起這樣的誓。江明玉掃向四周,在看到眾人略帶敬佩的目光之時,不由得心下大叫不好,她這樣做,難不成還要學那秦雅,為自己博個好名聲不成?
葭葭復又笑看著霧隱:“如何,你還有何話可說?”當年,她沒有秦雅與顧朗這樣的後盾,更何況與林卿言皆不過是半斤八兩而已,確實不如今日底氣十足。如何來的底氣?想必除了秦雅與顧朗外還有仙府的主動認主吧!
霧隱不滿的看了眼葭葭,賭氣般的回看江微雨:“微雨,不就發個誓麼?你也來!”
江微雨聞言,卻是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