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之後,就是原痕也不再駐足此地,蘆荻狠踢了一腳,轉身甩門回了自己的住處。
她如何自然影響不到葭葭,葭葭一路向太阿峰行去,聽說太阿峰上有個煉器大師,她此次就是去尋這位煉器大師去了。
待行至太阿峰宗務殿,問清了那位煉器大師薛真人的住處時,葭葭便不由的眉心跳了跳,這位薛真人的住處還當真是巧了,竟離白澤的住處這般近。葭葭有私心,自將小白弄進空間之後,就不想將小白還出去了,更遑論從少辛口中得知小白還是白澤的分身。
葭葭躡手躡腳的橫穿宗務殿,向煉器大師薛真人的住處走去。途徑白澤的住處,或許是實在按捺不住好奇,便偷偷用神識掃了一掃,卻發現裡頭白澤根本不在,頓時鬆了一口氣,越過白澤的住處,直接向薛真人的住處走去。
薛真人的住處與一般修士的住處毫無兩樣,是崑崙最普通的院落式,若非要尋出點不同來,那便是門上頂著一塊匾,匾上書曰:“百鍊成精”。
葭葭行至院門口,但見那院落的主人似是早已發現她來了一般,大門忽地開啟,葭葭方才踏入院中,待看到那一道白衫人影時恨不得將臉捂起來才好。
白澤立在一旁,朝葭葭笑的歡快,抬手介紹道:“這位就是你要找的薛真人!”
葭葭乾笑了兩聲,行至那容貌普通的灰衣修士面前頷首一禮:“薛真人。”
那人點了點頭挪揄一笑:“白澤一早便說今日有生意上門,原來竟是秦雅的弟子!”
說罷,不待葭葭說話,他又道:“想要作甚,直說無妨!不管是秦雅還是白澤,他二人的面子,我總要給的。”
這位薛真人如此爽快,葭葭自也不再扭捏:“師兄如今已無斬神刀了,他現下手頭倒是有根天雷竹,只是因為葭葭的原因,那天雷竹已經歷雷劫。我想雖說修士不需藉助於外物,可好好的一個劍修,用竹子總是不大好的,所以……”
“所以,你想讓老夫幫忙再造一次,將他還原成一把真正的劍?”薛真人笑了起來,當下一點不客氣的伸手,“可有再造石?”
葭葭連連點頭:“自然是有的。”當年明秀真人送她混音鍾之時,便提到過再造石,所以葭葭這些年為混音鍾便尋過再造石,這廂正好派上了用場。
“行。”薛真人說罷,擼起袖子,一副就要開工的樣子,朝葭葭一攤手:“拿來!”
葭葭雙目圓睜:“真人莫急,且等我去將師兄的天雷竹拿來!”
白澤笑眯眯的搖了搖頭:“薛真人既然這麼說,那必然是天雷竹已然在他這裡了。”
葭葭大喜:“師兄怎知我要為他重鑄天雷竹?”
白澤看著葭葭。但笑不語。
葭葭當下會意,準是白澤一早便知曉了她今日將來,不由嘆了一聲,當下便取出再造石。遞了上去,想了想,又自儲物袋中取出那塊從祝良那裡得來的紫色晶石行至白澤的身邊:“白先生,這可是煉器之物?”
白澤不過看了一眼。便道:“給薛真人吧,此物倒是極適合顧朗,將其嵌在飛劍之上倒是不錯。”
葭葭一聽有門,暫且將小白的事拋到了腦後,問白澤:“白先生,那這是何物?”
“五感石。”白澤倒是不為難她,笑眯眯的答道,“你這塊是視覺感,正巧顧朗有瞳術。得它可謂如虎添翼。待得飛劍自成之後。便能與主人心意相通,換言之,這就是一把有瞳術的飛劍。你說它會不會行差半寸?”
葭葭愣了一愣,微微搖了搖頭:“我只是覺得這塊晶石似乎屬雷屬性的。便想道師兄似乎正是天雷靈根,或可一用。”
白澤點頭:“確實屬雷屬性,這棵天雷竹原本就是萬年的神物,又有五感石相助,想來也不會差。再者此等神物還要看在薛真人手中是否能脫胎換骨才是。”
拎著兩把錘子的薛真人聞言探出頭來:“好嘞,那你等就看老薛如何讓它百鍊成精吧,哈哈哈!”
葭葭笑了笑,轉身待欲告辭,忽聽得白澤出聲:“你莫急,它既喜歡跟著你,就跟著吧,我暫且不會討要回來。”
葭葭一時尷尬,只得賠笑。
白澤恍若不覺,只又道:“怎的行出這麼大的動靜,還被逐出了陣法師一列?”
葭葭面上的笑容漸漸斂去,方準備離開的動作也頓了頓,轉身嘆了口氣,坐了下來:“什麼都瞞不過白先生。”
白澤搖頭失笑,見葭葭目光灼灼的看了過來,反問自己:“白先生,你說葭葭做的對不對?”
白澤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