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儲物袋裡的東西。”
“儲物袋呢?”
“扔,扔了。裡頭的東西我三人平分了,就是一些靈石、丹藥。還有幾件玄級法器、法寶,前輩,前輩若是想要的話,盡,儘可拿去。”那擺渡修士見狀,忙不迭的一股腦兒交待了出來。
他交待的太快,便是身邊兩個魔修都有幾分措手不及,連忙拉住他:“你瘋了,什麼都說了!”
“啊?”擺渡修士愣了一愣,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臉色更白,方才那一瞬間,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是不由自主的將心中的話全交待了,莫不是瘋了不成?
葭葭聞言不由皺了皺眉,看了眼一旁神情有異的阮思明,轉了轉眼珠,卻並未說什麼。
因著方才擺渡修士突如其來的交待,也讓一旁兩位魔修不由渾身一寒,看著面前的女修,心中多少有幾分認定是面前這女修搞的鬼,卻敢怒不敢言,這女修的修為太高,他們完全不敢觸怒她。
“東西再說,那修士的身份玉牌呢?”葭葭看向那三人,伸手,“給我。”
只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給我”,卻不容辯駁,三人愣了一愣,隨即那擺渡修士又似是瘋了一般揪住那位姓劉的魔修,“你身上藏著呢,快拿出來!”
兩位魔修心裡暗暗將那擺渡修士罵了個半死,這傢伙平時精明的很,不然他們兩位金丹修士也不會與他一個築基修士搭夥,哪曉得今日中邪了一樣什麼都交待了。
擺渡修士的“出賣”令得兩位魔修半點手段也使不得,只得乖乖將那死去修士的身份玉牌交了出來。
“明昭峰張熙!”葭葭看了一眼那身份牌,隨口問道,“可是著青色崑崙制式服的弟子?”
“是是。”那擺渡修士忙不迭地點頭。
外門弟子麼?葭葭收了他的身份牌,又問,“你們在哪裡發現他的?”
“蓬萊外島的沙灘上,兩日前的子時發現的。”擺渡修士分外的配合,一臉的積極。
兩位魔修氣的咬牙切齒,卻礙於葭葭與阮思明在場,不敢發作,只是看向那擺渡修士的目光放佛要將他吃了一般。
葭葭閉了閉眼,搜尋了一番百年前來蓬萊的記憶,大抵知曉了那個位置,口道:“最後一個問題,好好回答就放你們回去。”
“前輩快講,我一定說。”擺渡修士神情激動,眼中還隱隱有淚光閃爍。
這模樣看得葭葭不由抽了抽嘴角,不去看他的表情,開口:“你們前一些時日在碼頭作了一場假死的戲,我等正好看到了,便問問為何要弄那一出?”
“前一些時日,我等在蓬萊海下發現了一座古廟,因為怕情況不妙,我就先下去探了一探,摸了點好東西,上來的時候發現有人在跟蹤追殺我,我等一合計便作了一場假死的戲,嘿嘿嘿。”擺渡修士配合的很,一股腦兒全交待了。
只是他這話音剛落,一旁兩個魔修當下便變了臉色,不顧葭葭與阮思明在場一把揪住了擺渡修士:“你這王八蛋誑我們,不是說什麼都沒摸到麼?還讓我二人陪你演一齣戲,我呸!東西呢,交出來!”
那二人似是氣急,眼看一拳頭就要砸上去,渾身卻是突然一僵,動彈不得,而後便聽那女修的聲音自身後響起:“我問完了你們倆再問不遲。摸了什麼好東西,拿出來瞧瞧。”
最後一句說完,葭葭便見那擺渡修士掙脫了那兩個被定在原地的魔修,連忙摸著自己的儲物袋,從裡頭將東西摸了出來:兩塊火紅的凝露仙晶,一條蛟龍蛻下的皮,三顆大如明斗的避水珠還有一塊似鐵非鐵的事物。將這些東西盡數推到葭葭面前,擺渡修士一臉討好:“前輩,這便是我從裡頭摸出來的東西。”
凝露仙晶,地級二品的材料,確實稱得上一個仙字,煉器之中多有需要,一物難求,有價無市,這是兩塊火系的凝露仙晶,對有火靈根的修士來說可算千金難易。蛟龍蛻皮,雖說不如傳說中的龍皮那樣天下獨一,但若細細算起來也可說是僅次於天級的至寶,避水珠更是難得一見,尤其這三顆避水珠淨度極高,幾乎將近極品的避水珠,葭葭心念一動,她也有一顆避水珠,是當年梁莫道所贈,拍賣場上一物難求,這三顆幾乎可以與她的那顆比肩。而那塊似鐵非鐵的材料雖看不出什麼來,甫一靠近,葭葭便察覺到了一股極純澈的靈氣自其上散發了出來,想來也不是凡物,只是她認不出而已。
這幾樣東西豈止是好東西,簡直可以說便是一個普通的出竅修士也未必拿得出來,如今被一個築基修士得了,也不知道是他的幸呢還是不幸?葭葭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