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
“真人,弟子回去修煉了!”著實被顧朗這幾個表情弄得很是鬱悶,葭葭行了個道禮,便退到了一邊。
這一打坐便是兩天,顧朗不急著去盛京,其餘眾修士自然也更不會急。巴不得在這地方呆的更久一些才好!
直到第三日,入定的顧朗睜開了雙眼,從儲物袋中掏出一物。細細的翻看了起來,片刻之後,終於站了起來:“走吧,我們去盛京!”
幾日下來,顧朗的特點也被一眾修士摸的一清二楚了:廢話很少。有事直奔主題!
一個接一個的跟著顧朗出了山洞,待眾人全出來之後,顧朗隨手抽出一張符紙,向洞口扔去,葭葭只覺得眼前一花,原先那個洞口便不見了蹤影。
“不過是障眼法罷了!”顧朗並未看眾人的表情。只是自顧自的解釋了起來,“只有修煉我崑崙法訣的修士才能入內修煉,你等也可直接進入其中。好了。走吧!”
一語言罷,顧朗便取出一件舟狀飛行法寶,率先一步踏入了其中!他既願耗靈力帶眾人前去,一眾修士豈有不願的道理,一個一個魚貫而入。
顧朗駕馭這件飛行法寶飛的極高。不但高且穩,大約兩個時辰之後。便帶著一眾修士直直的降落在了一處寺廟門口。
想是有意,此時剛聽聞一遍雞叫,四周還很黑。
“你過來!”顧朗收了飛行法寶之後,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招呼葭葭過去,葭葭仍是一頭霧水,只覺得碰上顧朗這類人,不讓人摸不著頭腦,那也算得上奇事了!
但既是顧朗叫她,她又豈能不去,走了兩步上前朝顧朗行了一禮:“不知真人喚弟子前來所謂何事?”
顧朗盯著她看了片刻,搖了搖頭,自儲物袋中取出一件白色衣裙:“你換上這件衣服,將頭髮梳理一番!擺個隱息陣,我等便看不到你了!”說罷他便回過頭去了,其餘幾位男修皆跟著回了過去。
不得已,葭葭擺了個隱息陣,進入陣中,換上了那套白色衣裙,比她身上的外門弟子服自是要好上不少,材質還是流雲錦的,穿上去很是舒服!梳了梳頭髮,重新盤了個單髻,葭葭這才收了陣法,從裡頭走了出來。
鍾衛回頭,一見葭葭便立刻誇張的叫了一聲:“連師妹,看你平時樸樸素素的,這換了一件衣裳啊,還真是‘佛靠金裝人靠衣裝’,比平日好看多了!”
葭葭乾笑了兩聲,莫名其妙的看向顧朗,卻見顧朗若有所思的盯著她瞧了片刻,點了點頭,囑咐她:“一會兒,看我眼色行事!莫要亂嚷,我們此番首先便是要取得這殷朝皇上的信任,總不能空口說白話,需先按個身份才行!你很重要,明白嗎?”
“是,弟子知道了!”不但葭葭眼中一片迷茫,便是其餘崑崙弟子眼中亦是一片迷茫。
紅日東昇,天空漸漸放明。眾修士此時才發現自己身處的佛寺上書“普渡寺”三字!修葺的很新,門前的兩座石獅擺出怒吼之姿,看上去甚是莊嚴雄偉。
江山看了片刻,不住點頭:“凡塵俗世佛門很興啊,這普渡寺光看著外表,便可猜出香火極盛!”
“你說的不錯!”顧朗竟難得的接過了話頭,“這普渡寺乃是殷朝的皇家寺廟,香火豈有不盛之理!”正在此時,鐘聲響起,普渡寺的大門緩緩而開了!
見顧朗收了斬神刀,一眾修士自也收了兵刃,與他一道進入寺內。一出手便是千兩,寺內眾人自是歡迎之至,況且這一行人通身氣派自是不凡,只一見,便可猜測其出身必定非比尋常。
“凡塵道觀算不得興盛,便有所求,多數也是來佛門之地祈求的,我等修的雖是道,但佛道兩家頗有淵源,便是拜上一拜也無妨!”顧朗向眾修士解釋了一番。便率先拜了下去。
一路拜過之後,顧朗便以“隨處走走“為名,推了寺內小和尚的帶路。隨處走動了起來,直至走至一棵菩提樹下,他方才停了下來。一閃身,將葭葭拉到了樹後,江山等人一見此狀豈有不明之理。不過片刻,眾人便躲藏的不見蹤影了!
順著顧朗的目光看去,入目的是一位四十餘歲的貴婦人,身著綾羅綢緞,容貌溫柔可親,隻眼中微有一絲黯然。
葭葭正好奇間。耳邊便響起了顧朗的傳音:“殷朝的皇帝有個股肱之臣,姓虞。他有兩位雙胞胎的妹妹:大的名喚虞璇珠,小的名喚虞璇璣。不過可惜,小的這位在七歲之時得了天花去世了。當時虞老夫人傷心欲絕,眼看就要隨小女去了,然這虞老大人卻是心下不忍,便騙她說小女虞璇璣並未死去。而是被一位路過的仙師所救,帶上仙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