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那人是鍾步歸,他臉上笑意不減:“不服便不服吧,只要你們贏得過我。我們便讓,不然。就休怪鍾某劍下無情了!”這真真是一副油鹽不進,只暴力才搞的定的態度。
“你,格老子的!”鍾衛喝罵了一句便衝向了鍾步歸,鍾步歸見狀,隨即吩咐了身後的蜀山弟子:“你等站在原地不要動!他們一起上若是勝得了我,我們便讓,另尋他處!”
“跟這群不守約的小人講什麼道理,大家一起上!”崑崙這邊的修士也不管了,當下便出手襲向鍾步歸。
葭葭後退一步,將靈力沉浸到了雙腿之間,藉助追風靴與神行術,一步衝向了鍾步歸!
鍾步歸雖是一人抵多,可並未見他有分毫吃力,反而似是漫不經心的使著清韻碧波劍訣,劍訣遊走之間,遊刃有餘,反而是崑崙那方的修士,皆是吃力不已!
他正嘴角帶笑的使著清韻碧波劍訣,腳下一步未動,卻突然雙目瞳孔一定,未使劍的左手向右一抓,已潛至他身旁的葭葭當下便被抓了個正型。執劍的手腕冷不丁被人抓住了,鍾步歸低頭,與葭葭調笑:“哦,我當是哪個,原是崑崙的仙子,這速度可真是不錯,不過還不夠快!”雖是低頭說笑,可他手中的長劍卻似長了眼睛一般擋住了每一波襲來的招式。
葭葭只覺得手腕一鬆,還未來得及行動,便被人抓住左手圈住了腰,同時右手中崑崙制式飛劍落了地,,轉而塞入手中的正是鍾步歸手中的長劍,甫一入手,便有一股清涼感席捲了全身,劍柄處刻著一處不大不小的太極魚。
這等姿勢,便算得上是明晃晃的調戲了,若是換了閨中小姐,只怕要羞憤的自盡了。葭葭心中一片怒意:這人的風流居然使到她的身上來了!
楊東媛見狀,咬了咬唇,手中的衣角已被揉的不成樣子了,在她看來:千錯萬錯全是那女修的錯,故意擺成那副柔弱的樣子,也不知給誰看!
鍾步歸帶著葭葭的手一招一招的抵擋崑崙群修的招式,鍾衛一向是心直口快,“呸”了一口便罵:“登徒子,敢調戲我們師妹,你們蜀山沒有女人嗎?”
無奈鍾步歸的臉皮可說是厚過城牆了,笑意依舊淡淡,抓著葭葭的手繼續對敵。只是他千算萬算都沒料到被他圈在懷中的葭葭突然仰起頭,向後重重的砸去,這麼一砸,便直直的砸向了他的下巴,鍾步歸忍不住吃痛的“嘶”了一聲,還未來得及說話,便聽懷中的女修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要挫敗我們,只一招便可足夠,偏擺出這等貓捉老鼠式的架勢給誰看啊,是在侮辱我們崑崙路群修嗎?”
鍾步歸調笑的興意立刻大減:原本不過是看這女修長的很是不錯,最主要的是他偏偏最吃這等楚楚可憐之姿,這女修長相風姿完全是入了他的眼緣!豈料,這女修卻是如此的不懂風情,真是無趣。一想至此,鍾步歸便手中發力,葭葭只覺得自他體內彈出了一道劍氣,登時劃破了她的外裳,露出了裡面的幻影內甲,將她彈了出去。葭葭一個翻身,穩穩的落了地,同樣被彈開的還有崑崙一眾修士,除了個別落地較穩之外。多數是翻到在了地上!
“也罷!”鍾步歸沒了那等興意,揮了揮手,“誰最強,誰才有資格說話!你等走吧!”
他意興闌珊的一語剛罷,便聽得周圍募地響起一片“哈哈哈”的笑聲,這聲音是一道晴朗的男聲!
眾人轉頭向洞口望去,只覺迎面似有什麼東西飛來,只一瞬間,便已至跟前,穩穩的插入了
地面。引得地面微微晃動。形若刀刃,恰似一柄巨大的彎刀,只是這柄把之處卻與一般的飛劍無異。耀眼的紫色電光於刀刃處遊走不絕,其勢惶惶,難以比擬!
自出現之時笑意就未曾減上分毫的鐘步歸此時竟也臉色稍變,可這頓變的臉色竟也比不上他口中所出之話那般驚人:“天火鑄刀、神雷為魂,滅妖斬神。好一把崑崙斬神刀!”
崑崙群修登時面上一片喜色,向來人望去。從葭葭這個角度能看到他側面的輪廓,鼻樑挺直,線條略微冷硬了一點,夾雜著幾分堅毅,眉宇間有隱隱的威儀。雖只是簡簡單單的一身黑色長袍,只是通身卻是葭葭從未見過的貴氣!
直到見到了來人,鍾步歸眼中才又重新聚上了一層笑意:“我當是誰。原是顧朗你啊。十年一別,再見之時!”鍾步歸頓了頓,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神色錯愕:“你竟已結成金丹了!”
來人的眼神在鍾步歸的身上打了個轉,聲音冷然:“你不也是嗎?”
鍾步歸輕笑一聲:“卻是得了個偌大的機緣才巧巧結了丹。怎的。你也有空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