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地要往一邊側,而使出的力量好像打在一團棉花裡一樣。那護衛心中暗暗想道:“難道這個小子也是修真者?可是他身體上明明沒有真元的?”護衛雖然對天年的那招從來沒有見過的太極推手感到詫異,可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因天年的一招而停住。畢竟他可是分神期的皇宮護衛,不用費多大勁就把步子穩住,轉身再去抓天年。
天年也知道他自身的情況,等那護衛再攻來的時候,都是用以前學會的陰柔一路的招式應對,但其中大半的招式都是以太極拳為主。也不知道那護衛是不是太過自負,他並沒有使用法器,一直都是跟天年赤手相搏,想在招式上打贏天年。
這個時候,那二皇子和亭閣飛雅等人都看著天年和護衛,他們都對一個身上毫無真元的少年居然能跟一個護衛對拆了這麼久感到很吃驚。但對那少年打出的招式都是在藍魂大陸上根本就沒有見過的更加吃驚,要是他有像護衛一樣的修為,護衛早已經躺在地上了。
別人看到天年接擋二皇子的護衛看似輕鬆,兩人有聲有色的,其實天年也是有苦自知。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雖然護衛他是想手擒天年,但他在跟天年拆檔十多招沒能取勝後,出手所帶有的真元也越來越強。天年也感到越來越難應付,那護衛每出一拳或一掌,其手上帶出的拳風和掌風都另天年有種窒息感,手上的太極圓弧也劃得越來越不順暢。
太極拳的意旨是以柔克剛,但也會有個限度。像現在這樣以雖到一個元嬰期卻只能發揮出靈寂期實力的天年來對戰已經到分神期的護衛,能接上這麼多招而不敗,已經是修真界裡的奇蹟。天年心裡也知道,這場鬥爭被打敗是遲早的事,因為對手實在是太強了,可心裡的就是不服氣,就是輸也要輸得體面。
“田七!我再給你一分鐘,要是你還沒把那小子的手摺斷,你就提著你的人頭來見我!哼!連抓一個普通人都要我等這麼久,真是個飯桶!”二皇子看了自己護衛連個普通小子都要那麼久,不由得生氣地喊道。
那護衛聽到他主子生氣了,也不再跟天年玩耍,大喝一聲,身邊的桌椅都被他的氣息震開。護衛他以右手握拳直攻天年胸口,左手做刀,一個手刀橫向劈往天年的手臂。護衛的速度並不快,但來勢相當的猛,根本就沒讓天年有取巧乃至閃避的機會。
天年知道護衛他是硬要折斷自己的手才會罷休,可天年給這個護衛以強大的實力逼著來打了這麼久,現在心裡早就憋了一口氣,把心一橫,一股傲氣由心而生:“哼!想斷我的手?沒那麼容易!”天年這次做了個有違常理的決定,棄帥保車。天年完全放棄了對拳勢抵擋,全力應付護衛的左手攻勢。心想,反正哪一路的攻勢都抵擋不住,還不如保住雙手,不讓敵人的計謀得逞,心裡會舒服些。
那護衛顯然想不到天年會連自己的命都不顧而保護雙手,心中大吃一驚,可手還是往天年那裡攻去。在這個藍魂大陸裡殺一個兩個人純屬正常,只要是死的那個人不是皇室裡的貴族,都不會有多大的麻煩,更何況現在可是奉命行事,有什麼事情都可由他主子二皇子承擔,那護衛也就更加放心了。
“砰!”結果不用說,大家也知道。天年給護衛打飛出了好幾步,腳一軟,腳都站不穩了,一屁股就坐到地上來。天年看著地板上由剛才自己所吐的血而灑成的一條紅線,用手拂住剛才被打中的胸口,心裡苦笑道:“哎喲……這拳打得還真重,痛死我了。我的雙手總算是保住了,呵呵!可付出的代價……咦?”天年感到身上渾身都痛,像骨頭都給打散了似的,正想檢查一下,體內的傷勢如何的。當天年一檢查時,忍不住要狂笑起來。
原來天年給那護衛打中瞭如此重的一拳,身體除了痛外,居然什麼事也沒有,反而原本無精打采的元嬰,正拼命地吸收由胸口傳來的真元,個子好像瞬間大了些許。天年心中大喜,偷樂道:“難道修真也會有吸星**?哈哈……真是多虧了他剛才打我的這麼一拳,要不我還不知道自己有這個本事呢,哈哈!”天年想到這裡,對自己的處境也不是很擔心了。看著還要過來折斷他的手的護衛,天年這個時候心中突然有了個犯賤的想法,現在居然自己點渴望他再對自己來一拳了。不過現在天年身上疼痛無比,就算是他打多一拳能吸多點真元,可那痛的感覺還真的不知道自己受不受得了。
就在那護衛想要再次折斷天年的手時,亭閣裡突然傳來咚一聲古琴聲,一道似剛似柔的勁道憑空出現在天年的雙手前,恰好擋住了護衛的進攻。
“二皇子,這位公子也得到了懲罰,今天就給小妹一個面子,這件事情就這樣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