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浴衣罩在她的身上胡亂一抹,這便大跨著步子朝臥房行去。
阿音怕得不行,縮在他的懷裡全身都在微顫。正腦中紛亂著,已經到了床邊。一陣天旋地轉,脊背觸到涼涼的被面。
阿音想要起身,還未來得及動作,肩膀就被扣住。下一刻,火熱的身軀覆了上來,壓著她讓她無法動彈。
她欲開口辯駁。剛說出一個字,雙唇便被吻住。那吻急切而又熱烈,她呼吸瞬間被奪,已然不能思考。
漸漸地,呼吸不暢,幾乎窒息。
恰好此時唇上的壓力驟然消失。
阿音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全身癱軟再沒半點力氣。
就在此時,有滾燙抵在腿根。阿音身體瞬間緊繃,想要逃離。
“別怕。”冀行箴在她耳邊頸側冪冪地細吻著,“我會很小心的。”
阿音緊張得都快哭出來了,“怎麼小心?”
冀行箴的吻一路往下,聲音含糊地不答反道:“包子,你還記得我們成親的那一天嗎?”
成親的那一天?
說實話,阿音的印象已經有點模糊了。更何況,他的吻一路撩撥著她,讓她全身發熱根本沒法正常思維。
她只記得,鋪天蓋地都是紅色。在那熱烈的色彩中,他含笑看她,溫柔而又專注。
正思及此忽地胸前微微一疼。緊接著大掌扣住她的腰後,讓她肌膚瞬間又癢又麻。
阿音忍不住把身體弓起了一點點。
冀行箴重新覆身而上,在她耳邊輕喃:“你嫁給我,我很歡喜。真的。這世上讓我最歡喜的兩個時候,一個便是你嫁給我的那一刻。”
阿音下意識就問:“第二個呢?”
冀行箴粗粗喘。息著,聲音渾濁而又黯啞,“第二個,便是此刻。”說罷用力挺進。
那簡短几個字甫一入耳,阿音還未來得及細辨清楚,身體突然傳來劇痛。她忍不住呻。吟呼痛。痛楚從身體裡蔓延到四肢百骸,讓她無力承受。
“太疼了。”她踢著腿想要讓他撤離,恨不得把他踹到地上去。可無論怎麼使力,他已然杵在那裡,半點也不退縮。
阿音哭著求他,“你出來啊。出來啊。”
冀行箴強忍著強烈的銷魂緊緻感,附身在她唇邊細細密密地吻著,力求讓她放鬆。
“不要怕。”因著強壓下衝動,他的聲音既沉且低,“很快就會好了。你放鬆。”他深吸口氣,努力放平聲音,“你放鬆。不然我忍不住了。”
痛苦讓阿音根本聽不清他的話。她不住掙扎著,想要逃離身體深處的那種劇痛。
可她越是這樣,他就被絞得越緊。
歡愉積聚到一定程度後,冀行箴饒是再意志力過人,也無法抵擋此刻的銷魂感覺。
這是他的妻子。他的女孩兒。而他此刻正被緊緊地咬在她裡面。
冀行箴再也承受不住,大手扣住她的腰身急速挺動起來。
阿音剛開始只覺得更加疼了,哭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可是當這般的律動持續了一段時間後,她身體裡的痛意便慢慢消逝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她根本未曾經歷過的極致的歡快。
許是疼痛讓她的身體倍加敏感。這歡快來了沒多久,她就忽然在哭聲中呻。吟著到達了極致的頂點處。
她這時的聲音嬌媚至極。冀行箴聽在耳中,愈發地停不下來。雖她一直在輕叫著“夠了夠了”,他卻依然不知疲憊地動著。
直到阿音哭得嗓子都啞了,那極致的快樂不知來了多少回,他方才低吼一聲,暢快地釋放出來。
阿音全身痠軟再沒了一點點的力氣。甚至於,臭罵他的力氣都沒了。
冀行箴看著她渾身泛著粉紅的模樣,當真是愛到了骨子裡,喜歡到了骨子裡。他慢慢退出來,側身摟了她入懷。
阿音軟軟地癱在他的懷裡,半點也不想動彈。
冀行箴悄聲問她:“後來你沒那麼疼了,是不是?”
聽到“疼”字,阿音渾身一僵,低著頭閉上眼。
冀行箴抬手勾起她的下巴,不准她逃離。又輕柔地吻著她的唇,“後來你也很歡喜是不是?”
他霸道地扣住了她的腰身讓她貼緊他,讓她不得不承受他全部的細吻。
阿音有些意識模糊了,單憑潛意識的感覺,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
誰知這一聲可著實惹了麻煩。
冀行箴摟著她長腿一轉,翻身將她重新壓在了身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