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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阿音剛才大致看了看屋子裡,沒瞧見他故而問錦屏。哪裡曉得他會是在隔壁耳房裡?

“衣裳在這兒,不見得人就在這兒。”阿音哼道:“自然是要問一問的。”

“強詞奪理。”冀行箴走到榻邊,抬手輕颳了下她的鼻尖,攬她入懷道:“今兒下午我一直在想,也不知道你昨晚沒睡好今日會不會累。如今看來,能這樣有精神地和我駁斥,想必是沒甚大礙了。”

他雖然沒有明說,但阿音知曉他是在暗指昨兒晚上兩個人鬧作一團的事情。

她臉紅紅地推了推自家夫君,嗤道:“我可是甚麼都不記得了,自然有精神。”

冀行箴下巴擱在她細弱的肩上低低地笑,“看來昨日還是不夠賣力。今兒我努力一下,說不定明日你就能不忘。”

阿音推了他一把,“別了。我今日不舒服,你饒了我罷。”

她這話不會隨便開玩笑來說。冀行箴頓時緊張起來,拉了她的手問:“怎麼回事?要緊不要緊?我還是找個太醫來看看罷。”

說著就要起身去喚人。

阿音趕忙拉住他,“沒什麼。就是肚子不舒服,墜墜的有些難受。”

她原先也有過幾次這樣的狀況。太醫說是葵水將來前會有這麼幾次,讓她放寬心就好。

冀行箴聽聞後就也不再那麼堅持,放鬆下來坐到榻上,而後攬著她讓她靠在懷裡。

“也不知道哪一次能夠真的是要來了。”冀行箴給她輕柔地揉著小腹,喟嘆道:“真希望這次是真的。”

其實阿音自己心裡隱約有點明白這次過後恐怕就會真的來葵水了。

因為這一回小腹墜脹的感覺非常明顯。她回到屋裡剛看了會兒書,腰就酸得難受,根本都不願繼續坐下去。這種感覺和之前那幾次小打小鬧完全不同。

雖說葵水將來算是個極好的訊息,但是阿音一想到冀行箴那巨物,就緊張得脊背發涼,忙道:“我倒是希望是假的。”

冀行箴曉得她甚是怕它,見她這般小臉都驚得泛了白,心裡又是好笑又是憐惜。

他俯身吻上她的唇,一點點慢慢輾轉吮吸,輕喃道:“你放心。往後你就知道了,越是可怕,越是舒服。”

阿音被他吻得頭昏腦漲,暈沉沉地應了一聲。

冀行箴到底憐惜她小腹不舒服,雖然吻過之後已然情動,卻也沒太怎麼著,胸前腰後一番揉捏便放過了她。

冀行箴將下巴擱在小妻子的發頂,粗粗地喘息著,慢慢讓自己平復。

阿音攬著他勁瘦的腰身,在他懷裡蹭了蹭,尋了最舒服的姿勢依靠著。

說實話,阿音自己都說不上來為什麼。明明之前腹中不適只有四分難過,可是看著冀行箴對她的百般關心,她的不舒服就變成了六分七分,甚至於八分。

此刻的她很是倦懶。就想賴在他的懷裡不動,恨不得這樣生生世世下去才好。

兩個人這般靜默著相依偎了許久,待到阿音覺得手發麻了抱不住了,冀行箴方才將她鬆開,又喚了人來擺晚膳。

藉著擺膳的這段時光,小夫妻倆又去了院子裡散步。

冀行箴想到一事,側首問阿音:“聽母后說過些日子要準備辦個賞花宴?卻不知你們是如何打算的?”

生怕阿音不明白,他解釋道:“剛才處理政事時遇到了俞家的一些事情,我去了趟永安宮與母后商議,臨走前母后與我說起這個。因著匆忙,並未多說。”

阿音知曉冀行箴行事很是果斷。只不過,這一次既然是他在昭寧殿處理政事時遇到了和俞家相關的,且還要和俞皇后相依,那麼十有八。九是俞家被人參了本。

這種事情阿音不好插手。即便知道她一旦問了,他一定會詳詳細細告知,她卻沒有多問他,只說道:“我中午起得遲,去永安宮時母后依然要歇息了,這事兒也未曾詳加商議。賞花宴暫定在了十月初,具體日子還未確定。不過地點倒是商議得有點眉目了,就從京郊的幾處行宮裡選擇一個。”

既是要在行宮舉辦,那麼就是打算辦得大一些,也好多請些賓客前往了。

冀行箴就此事又幫忙提出了幾個建議,眼看徑山前來請示,說膳食已經備好,兩人便相攜著往屋裡行去。

之前冀行箴答應了今晚要規矩些,阿音就也信了。誰知道這傢伙竟鑽字句裡的空子。

“你做什麼!”黑暗中,阿音隔衣去抓他不規矩的手,“明明說好了不亂來的!”

冀行箴在柔軟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