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比試了。如何?”
阿音心說這人的話哪能隨便答應?現在看著好像是對她好,過段時間她就會發現自己掉進了他挖的坑!於是乾脆利落地拒絕:“還是不用了。往後再說罷。”
冀行箴神色不悅,喊了一句“坐好了”,不待她反應過來,當即揚鞭策馬,飛奔而出。
阿音沒防備下驟然顛簸起來,緊張地抱著他胳膊驚叫出聲。
他卻哈哈大笑。
也不知是冀行箴法子好使,還是說平日裡看著半天說不了幾句話的徑山忽然變得舌綻蓮花了。總而言之,第二日下午,王老先生還真的來了宮裡。
說來也是慘。
阿音這天碰巧就是上“御”的課程。
雖然松蘿這小傢伙乖巧可愛,可她許是前一天晚上被冀行箴騎馬顛得手腳發軟的關係,今日騎馬過障礙的時候出了好幾次錯。
結果,崔先生就在下午把她多留了一會兒,讓她重新把今日所學再練習幾遍。直到她能從頭到尾地一次都不出錯地做下來整套,方才讓她回去。
阿音往回走的時候,腳步都是虛浮的。
幸好冀行箴聽聞她被留堂,特意遣人抬了轎子來接她,不然的話,怕是這一段路她都沒法好好走回去。
轎子一路前行,直接到了屋門前方才停住。
阿音休息了會兒已經好多了。聽聞屋裡只冀行箴和王老先生兩個人在,她也沒讓人攙著,自顧自地走上前去,叩門進屋。
進去之後,阿音將屋門又給關上了。回頭去看,方才發現屋裡兩個人雖然擺上了棋盤,卻沒在對弈,而是緊盯著棋盤當中擱著的一個小翡翠物件正看得仔細。
“若說這是我特意留下的印記,倒也合適。”王老先生笑道:“只不過這不是為了做我的‘署名’而來,而是為了不至於弄錯東西是給哪一位的,特意標上的符號。與其說是‘署名’,我倒是覺得稱之為‘序號’更妥帖些。”
“此話怎講?”冀行箴道。
王老先生見阿音來了,就招呼她到自己身邊。又讓冀行箴也湊了過來。
王老先生指了那刻痕的左側,“這是表明為男子之物。”又指了刻痕右半邊,“這是指明序齒。”
阿音鬆了口氣,說道:“既是如此,那這右面的刻痕應當表示為‘三’了。”
她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冀行箴在皇子中行三。
誰知王老先生聽了她這話後卻是訝然。
“這是太子殿下的扳指?”他指了手中之物問道。
冀行箴道:“可是有何不妥?”
“這分明不對啊。”王老先生道:“我這兒雕的,並非是‘三’這個數字。”
作者有話要說: 阿音:我再也不要騎馬了!!
太子:莫怕。我抱著你騎。
阿音:我就是不想和你一起騎才戒了馬的。你個壞人。/(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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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可能要半夜才能寫完了,妹紙們明天早晨起來看吧~
第40章
王老先生的話讓人大感意外。
“不是三?”阿音忙問:“那是幾?”
“四。”王老先生盯著那個刻痕看了許久; 篤定道:“這是送給四皇子的。”
居然是冀筗。
阿音和冀行箴面面相覷,被這突如其來的訊息撞了個猝不及防。
原想著這是有人特意拿冀行箴的扳指做了手腳,誰料這時候才知並非冀行箴之物……
那傷藥又是怎麼回事?
阿音已經讓錦屏私下裡問過玉芽,證實玉芽確實偷偷用過冀行箴給元宵的傷藥。
原想著對方是針對冀行箴所以拿了這藥膏和扳指來暗害,如今知曉扳指不是冀行箴的; 這可讓人著實想不透。
王老先生細觀兩人神色; “可是有甚不妥?”
“沒有。”冀行箴慢慢答道:“就是用了很久旁人的東西,乍一知曉,有些不習慣罷了。”
“這也難怪。”王老先生笑道:“你們幾個人的我都做得一般大小; 一般模樣。用著應當是一樣的,所以不易發現。”
元宵和玉芽出事的事情; 自然不能懟外人講。
冀行箴和阿音就按捺下滿腹心事; 儘量從容地和王老先生應對著。待冀行箴和老人家對弈一局後,阿音就送了王老先生出去。
原本冀行箴也要送他,王老先生以太子殿下身份尊貴為由婉拒。故而只阿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