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算是倒黴,被某個王八蛋陷害。不必請,我自己會走。”不就是跪祠堂嗎?比捱打強多了。
藍天佑看著艾婭蘭不服氣的邁出步子,臉上微微鬆了神情。
然,艾婭蘭突然停住步子,回頭,冷冷望著他,道:“藍天佑,我今天認了你的罰,我們就一筆勾銷,彼此不欠。明天,你最好給我一張和離文書,否則,我就奉你一張休書。”
藍天佑渾身一頓,心頭突然略過一絲惶恐,不由怒道:“放肆。你一個婦人,何談休書。你沒有這個權力。”
“你認不認,我都會寫了休書走人。”艾婭蘭斬釘截鐵。
“你……簡直是無法無天,為夫……可有理由被你休?”藍天佑幾乎氣糊塗了。
艾婭蘭見他這模樣心裡直想笑,嘴上幽幽地說:“寵妾滅妻,恩將仇報,濫用私刑。”
“這都是子虛烏有的的虛名。”
“首先寵妾滅妻,你都自己承認了無數次,這就是你的罪,我要休你,絕不反悔。”艾婭蘭說完,就瀟灑的一扭頭,雄糾糾地走了。
藍天佑定在原處,忿然地瞪著她的背影,恨不得用目光射穿她,就這麼個纖小的小身體,居然能爆發出那麼強大的氣勢。真是可惱可氣。
分明是她,揹著他與旁的男人不顧形象放肆妄為的鬼混。她憑什麼還這麼理直氣壯的揚言要休他?。真是反了她。就算他不愛,她也是與他有過肌膚之親的妻,他絕不容許她胡來。罰她,就要罰她。
後院裡再一次平靜下來,藍天佑長吸了口氣,這才全身松跨的坐回到亭子中,悶悶的拿起酒壺,倒滿酒杯,揚頭一飲而盡,隨後,“啪”的一聲,摔得四分五裂。
這一聲驚到了一直藏匿在樹灌中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