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郝瑟一愣。
“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報名官跳起身,一臉激動朝郝瑟抱拳。
郝瑟頓時得意起來:“哈哈哈,小哥客氣了,不過都是江湖虛名。”
“郝大俠快快請坐。”報名官一笑,指著自己胸口上“火二五零”四字:“在下斂風樓火樓二級耳探排名五十,郝大俠稱我火二百五就行。”
“額——二百五小哥你好……”郝瑟臉皮抽動。
“郝大俠,您報名奇試,莫不是要展示精絕的暗器功夫?”火二百五問道。
“咳,自然不是。”郝瑟一拍胸脯,“我此來比試的乃是比暗器厲害百倍的功夫,可謂天下無人可及,天下無人可見,天下無人可想!”
“哦哦哦!不知是什麼本事?!”火二百五一臉驚喜。
郝瑟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所謂——天機不可洩露也……”
火二百五眼角抽了一下:“……郝大俠,您這麼說,我可沒法兒登記了啊。”
“你就寫天下之絕!”郝瑟手一揮,豪爽道。
火二百五臉皮抽了抽,一臉不情願在報名冊郝瑟名字後上寫下“天下之絕”四個字。
郝瑟滿面自信笑意,心裡卻是直打鼓。
臥槽,我根本不知道有什麼絕活能拿得出手好伐!
管他三七二十,先把名報上,以後慢慢再想辦法。
“郝大俠,寫好了、您過目。”火二百五將登記內容遞給郝瑟。
“行。”郝瑟表示滿意。
“那……郝大俠,報名費一百兩——”火二百五樂呵呵一攤手。
“誒?還要報名費?!”郝瑟噌一下跳了起來。
“自然是要的。”火二百五笑得人畜無害。
臥槽,什麼為了發揚江湖道義,溝通江湖同道感情,以文會友比武切磋,這重華會分明就是搶錢啊!
郝瑟滿頭黑線。
“郝大俠?”火二百五舉高手掌。
“咳,那個——”郝瑟撓了撓頭,“向我這種級別的大俠,怎麼可能親自帶銀子呢?”
火二百五挑眉:“所以?”
“所以……那個……”郝瑟踮起腳尖抬眼一看,武試那一隊,屍天清、熾陌和流曦還遠在隊尾,熾陌一直嘰嘰咕咕不知道在和屍天清說什麼,流曦一直惡狠狠瞪著熾陌,不發一言。
找屍兄沒用啊,屍兄也沒錢啊。
郝瑟又將目光轉向了文試那一隊,文京墨正坐在桌前開始筆試,宛蓮心則手持銅牌候在一旁,看樣子已經報名完畢。
“你等著,我這就去找小弟去取銀子!”
說著,郝瑟就跳出隊伍,向著文試隊伍走去。
繞過武試報名處花牌之時,武試三位報名官正在詢問一個身穿虎皮、揹負麻布袋的大漢,斷斷續續的問話恰好傳到了郝瑟耳中。
“閣下就是鎮山虎高馳?”
“正是、正是!”
“聽聞閣下三月之前,與北漠一霸齊光海大戰之時墜入懸崖,生死不明。”
“不過是輕傷,無妨無妨——”
“三年前,閣下在太湖與黑水龍許鐵生鏖戰之時,曾右手受傷……”
“那不過是皮外傷——”
嘖嘖,這斂風樓核查身份的程式很複雜啊。
郝瑟一邊感慨一邊繞過花牌,到了宛蓮心身側。
“小郝,你報完了?”宛蓮心問道。
“差不多了,就差繳納報名費了,這不來找文書生要報名費了嘛。”
“報名費?”宛蓮心眨了眨眼。
“這斂風樓真是太黑了,居然要一百兩的報名費!”郝瑟義憤填膺。
“一百兩?!”宛蓮心驚呼。
郝瑟這才覺出不對勁兒來:“你們收多少?”
“一文錢不要。”
未等宛蓮心回答,文京墨拿著排號銅牌施施然走了過來。
郝瑟臉皮抽搐:“文試不收報名費?”
文京墨挑眉:“自然是要收的,若是小生沒聽錯的話,前面幾人,分別收了十兩、五兩和三兩,宛姑娘你是——”
“一兩銀子。”宛蓮心看了郝瑟一眼道。
“為啥子?!”郝瑟瞪眼。
“應該是根據筆試答案進行篩選,答得越好越妙,報名費越低,所以,小生自然是一文錢未收。”文京墨似笑非笑看著郝瑟,“而郝兄你要收取一百兩報名費,言下之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