疊在一起,令人汗毛倒豎。
“符號?符咒?黑洞?”郝瑟一頭霧水。
“老爺,前院送來拜帖,有人請見老爺。”李管家匆匆趕到門口道。
“都什麼時候了,我哪還有心思見客?!”周途安低喝。
“可是……這位是來自江南的貴客。”李管家為難。
“讓二少爺去招待!”
“是,老爺。”
李管家退下。
周途安吸了口氣,看向郝瑟三人,正色抱拳:“三位有何看法?”
郝瑟蹲在地上,摸著下巴盯著滿地的墨團怪畫發呆,屍天清則是繼續在屋內探查,皆無暇答話。
文京墨蹙眉:“令郎的死因,還是要看驗屍的結果——”
“是摔死的。”南燭踏門而入道,“頭骨碎裂,腦漿崩出,當場死亡。”
身後,還跟著流曦和宛蓮心。
“小堂呢?”郝瑟問道。
“外面。”南燭橫了一眼。
“嘔嘔嘔——”窗外傳來嘔吐聲。
郝瑟從視窗探出腦袋一看,朱佑樘正蹲在院子裡,抱著一個臉盆吐得昏天黑地。
“一點用都沒有。”南燭鄙視。
郝瑟:“……”
“周老爺,這些書的封皮似乎都很相似。”文京墨隨意從書架抽出幾本書冊,略略掃了一眼問道。
“誒?我看看。”郝瑟湊上前一瞅,果然這些書皆是藏藍色封皮,白絨布封邊,上面的字跡也十分相似。
“這都是小兒書院分發的書冊。”周途安道。
“是何書院?”
“十渡書院。”
文京墨點了點頭,繼續翻看架上的書冊:“周老爺,您之前說令郎因為生病方才回家休養,不知得的是什麼病?”
“周某也請了幾個名醫前來診治過,皆說小兒是太過勞累所致,休息幾日便好了,誰曾想——”周途安說著,聲音不由有些哽咽。
“周老爺節哀。”文京墨嘆氣道。
“屍兄,可還有其它發現?”旁側的郝瑟低聲詢問屍天清。
屍天清蹙眉,搖了搖頭。
“我也看不出其它,除了——”郝瑟看了一眼手中的怪畫,道,“周老爺,這幾幅畫可否讓我帶走研究一下?”
“自然可以。”周途安忙道。
郝瑟將畫折起塞入袖口:“令郎的死因我們還需再調查幾個地方,周老爺莫要著急,暫且等幾日,待有了線索,郝某定會第一時間告知周老爺。”
“多謝郝少俠,多謝諸位。”周途安連連抱拳致謝。
“那我等就先告辭了。”郝瑟抱拳,領著眾人退出書房。
“小堂,走了。”屍天清拍了拍朱佑樘的後背。
“嘔——嘔嘔……好,我這就——嘔……”朱佑樘吐得腰都直不起來。
“小南燭——”郝瑟一臉幽怨。
南燭一臉嫌棄上前,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