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應該預定一間雅間的。”舒珞嘆氣。
“流曦一定護公子周全!”流曦表決心。
“這次誰砸了店,誰自己賣身去賠錢!小生可沒閒錢給你們擦屁股!”文京墨提出指導思想。
“嘿嘿,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郝瑟開始挽袖子。
可是下一刻,酒樓內眾人的反應卻是大大出乎眾人的意料。
但見眾食客紛紛收回目光,該吃吃,該喝喝,該划拳的划拳,該聊天的聊天,似乎根本沒把屍天清這種逆天的容貌放在心上。
文京墨挑眉,舒珞瞪眼,流曦驚詫,屍天清眨了眨眼,看向郝瑟。
郝瑟豎起大拇指:“果然是見過大世面的國際大都會居民,當真是處變不驚,穩!”
酒樓內,又恢復了一片熱鬧,不多時,就見四個小二胳膊上疊著盤子一路小跑來到郝瑟等人的桌旁,擺好了飯菜。
八小盤冷盤、八大盤熱菜,雞鴨魚肉、生猛海鮮、新鮮瓜果、地方名吃,應有盡有,令人食指大動。
“舒公子,這菜點的有水平!”郝瑟抓起筷子朝著舒珞一笑。
“微霜兄,小瑟、千竹兄,流曦兄,不必客氣,這頓舒某做東。”舒珞輕笑道。
“那我們就不客氣啦!”郝瑟歡呼一聲,立即開動。
屍天清嘴角含笑,繼續施展無敵夾菜佈菜功力,迅速給郝瑟、文京墨、舒珞和流曦的碗中擺放各種高難度菜餚造型。
“屍兄,你別光給我們夾菜啊,你也吃!”
“好。”
“微霜兄,嚐嚐這道菜。”
“好。”
“公子,喝湯。”
“好。”
“屍兄……”
“好。”
“小生是說,小生吃不了這麼多。”
“好。”
“話說,咱們吃完飯就去秦淮河畔遛個彎消消食咋樣?”
桌上歡快氣氛一靜。
四人八目齊齊瞪著郝瑟。
“就是純潔的遛彎消化鍛鍊身體強健體魄……”郝瑟呲牙訕笑。
“不行!”屍天清冷臉。
“純潔?呵呵。”文京墨翻白眼。
“切。”流曦嗤之以鼻。
“小瑟,今日大家一路行來,甚是勞累,不如早些歇息,秦淮河可以改日再去?”舒珞的拒絕最是委婉。
郝瑟鼓起腮幫子,心不甘情不願點了點頭,開始悶頭塞飯。
四個大男人對視一眼,暗鬆了一口氣。
這一鬆氣,眾人這才發現不妥之處,這整座酒樓,不知何時竟是突然靜了下來。
一桌五人倏然回神,環顧一望,頓時一驚。
偌大一個酒樓,數十名客人,竟是都端著飯碗齊刷刷瞪著自己這桌——不,確切的說,是盯著屍天清。
那邊的大漢,啃得是啃豬蹄,這邊的大嬸,啃得是雞爪,還有啃饅頭的、吃麵條的、扒米飯的、嚼肉骨頭的,總之,都是統一動作,一邊吃、一邊盯,一邊盯、一邊吃,個個吃得津津有味,滿面放光。
“先人闆闆,他們搞啥子鬼?!”郝瑟打了個激靈。
流曦放下了飯碗,開始發射抵禦煞氣,舒珞亂眨眼皮,看向屍天清,屍天清皺眉,抓起了鶴吟劍。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秀色可餐’?”郝瑟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怎麼覺得有點恐怖啊。”
“呵呵……”文京墨向酒樓外瞥了一眼。
郝瑟順著文京墨視線看去,面色不禁一變。
只見酒樓視窗、大門之外,不知何時密密麻麻擠滿了大批圍觀路人,從八旬老人到黃口小兒,從黑臉大漢到嬌俏小姑娘,皆是手裡捧著瓜果、抓著糕點,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目光灼灼盯著屍天清的臉,吃得口水橫流。
更恐怖的是,酒樓之外,仍大量的人流在持續不斷加入“秀色可餐”的大軍之中,不消片刻,酒樓外就已聚集快百人。
“喂喂,你們覺不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啊?看他們那眼神,咋覺得好像要吃了屍兄……”郝瑟迅速向旁側幾人打眼色。
屍天清薄唇緊抿,眼皮亂眨。
流曦開始釋放殺氣。
文京墨隨手撥了幾下算珠:“這頓飯要十兩銀子。”
舒珞立即從懷裡掏出銀子放在桌上:“果然,還是應該訂一所雅間啊。”
幾人說話之間,酒樓內外的圍觀百姓已經不滿足於遠觀,而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