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笑,我若想走,就算天王老子也休想困住我?!”文京墨獰笑一聲。
“說的有理,”郝瑟點頭,“腿長在你身上,你如果想走,誰也攔不住你,不過……”
說到這,郝瑟嘴角扯出壞笑,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翻開,用指尖捏起一個綠油油散發出驚天臭氣的小方塊,舉在了文京墨面前。
那綠色小塊臭氣熏天、臭不可聞,立時將文京墨臉都燻綠了:“你、你你這是什麼?!”
郝瑟呲出滿口白牙:“哼哼哼,這可是江湖上大名鼎鼎雲隱門的秘毒,腐離膏,只要吃下,必須每七天服一次解藥,否則就會全身酸臭,臭飄十里!屍兄,扒開他的嘴!”
屍天清應聲上前,一把捏住了文京墨的腮骨,強迫文京墨張嘴。
文京墨雙眼暴突,拼命掙扎,可哪裡掙脫的開,衣衫都扯開了大半,看起來簡直就像是要被那啥那啥了一般,很是悽慘。
屍天清看了一眼郝瑟手中的“腐離膏”,面無表情的黃面上顯出一絲猶豫:“阿瑟……這個……”
郝瑟死魚眼一閃,毫不留情將手中的“腐離膏”塞到了文京墨咽喉深處,啪一下合上文京墨嘴巴,狠狠一拍文京墨後背。
文京墨面色一白,咕咚一下將那“腐離膏”嚥了下去,立時整張臉都綠了,急忙趴在地上,拼命用手指摳嗓子眼,想要將那□□給吐出來。
“嘔!嘔!”
嘔吐聲中,郝瑟叉腰大笑:“哈哈哈,文京墨,你放棄吧,那秘毒入口即化,早已深入你的五臟六腑,你是吐不出來的!”
文京墨身形劇烈一震,雙目暴紅,狠戾如狐:“郝瑟,你簡直是喪心病狂!”
郝瑟笑得更猖狂了:“這個詞好,老子喜歡!哈哈哈哈——”
震耳大笑聲中,從星光草海的盡頭傳來一陣高呼。
“找到了!在這呢!”
“小郝!小屍!”
“郝大哥,屍大哥!”
“你們沒事吧!”
但見桑絲巷的陳鐵匠、王懷山、呂褔黎、陳冬生舉著鐵鍁、斧子、棒子、柴刀急火火衝了過來。
“誒?”郝瑟不由大奇,“你們怎麼來了?!”
王懷山等四人奔到郝瑟身側,皆是一臉擔憂之色。
“小郝,不是說好了俺們一起去抓那玉面狡狐嗎?”
“你們怎麼自己走了?!”
“幸虧顧桑嫂告訴了我們,郝大哥,你也太不夠意思了!”
“你們這兩個孩子,若是出事了那可咋整啊!”
一片嚷嚷聲中,郝瑟滿面感動,忙向眾人抱拳,一臉喜色道:“大家放心,小弟已經成功擒獲了玉面狡狐!”
這一說,仨人立時驚喜過望,四下亂找。
“哪呢?”
“在哪呢?”
郝瑟滿臉自豪,雄糾糾氣昂昂走到文京墨身前,一指:“這隻就是啦!”
四人呼啦一下就圍了過來,數目齊瞪。
王懷山:“誒?這小書生就是?”
陳鐵匠:“看起來不像啊!”
呂福黎:“騙子一般長得都像好人。”
陳冬生:“啊啊啊,我居然見到活的喘氣的玉面狡狐啦!”
眾目睽睽之下,文京墨慢慢爬起身,瞳孔迸血,狠射眾人。
眾人立時大驚,呼啦一下散開。
“嚇死俺了!”
“看這小子的眼神,真不是善茬啊!”
“小心,離此人遠些。”
“果然名不虛傳!”
“放心啦,沒事噠!”郝瑟雙手叉腰嘿嘿笑道,“這小子就是看著嚇人,其實就是隻紙狐狸啦!”
四人看了一眼文京墨,又齊刷刷將目光移向了郝瑟。
“小郝,你到底是咋抓住這隻狐狸的?”
“就是就是,趕緊說給俺們聽聽!”
“說來聽聽。”
“郝大哥,一定要說仔細了!”
“好啊,咱們邊走邊說。”郝瑟向眾人一揮手,又朝屍天清招手,“屍兄,回家啦!”
屍天清點頭,探手抓住文京墨胳膊,卻被文京墨狠狠甩開:“我自己走!”
屍天清收手,清冷目光定定看著文京墨。
文京墨狠狠咬牙,邁步前行,屍天清緊隨而上,半步不離。
星河璀璨,鋪滿天穹,伴著悠悠夜風懸落九天而下,灑滿茫茫草海,美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