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掃射周邊土壤。
“怎麼?有發現?”郝瑟忙也蹲下身。
“阿瑟你看!”屍天清用手指沾起腳邊一小撮泥土,用指尖捻了捻,“此處的泥土較他處緊實了許多,定是有人常從此處行走踩踏所致。”
“哈?!”郝瑟忙趴在地上細細觀望,可眼珠子都要戳到地底下去了,也沒看出有任何區別,不由咋舌,“屍兄,你這眼睛是x光啊,這也能看出來?”
“若是輕功卓絕之人,所踏之處塵土不飛,雪霜不凝,自然看不出,可經常出入此陣之人,顯然並無輕功在身。”屍天清收回手指,站起身,極目遠眺,雙眸亮的驚人。
郝瑟也站起身,順著屍天清所望方向望去,一臉正色問道:“所以,屍兄你的結論是?”
屍天清回首向郝瑟一笑:“只要順著這踩踏行跡前行,便是出陣之路。”
那笑容,在燦燦星光下熠熠生輝,和屍天清之前的所有笑容都不同,似乎是心中有什麼覺醒了一般,從內而外煥發出一種獨特神采。
總之,郝瑟再次看傻了。
待回過神之時,發現屍天清正背對自己蹲下身。
“屍兄?”
“阿瑟,天清揹你出去。”
“誒?”
“破陣之時,不可行差踏錯一步,天清揹著阿瑟,方能保證萬無一失。”
“明白!”
郝瑟立即手腳麻利爬上屍天清的後背,雙手死死抓住消瘦肩膀。
“阿瑟坐穩。”
屍天清慢慢起身,站在原地,清冷眸光慢慢掃射整個亂葬場。
突然,郝瑟只覺自己掌下消瘦肩膀的肌肉一緊。
“阿瑟,走了。”
郝瑟死魚眼一繃,手臂一揮:“出擊吧,屍兄!”
屍天清身形一躬,身形隨著郝瑟的喊聲倏然奔出,仿若一道黑色疾風在亂墳堆中間穿梭而過。
郝瑟緊緊貼在屍天清背上,死魚眼圓瞪,只覺耳邊風聲呼嘯,眼前景色飛速後移,有一詞可表:風馳電掣!
臥槽臥槽臥槽!
屍兄簡直秒殺所有交通工具啊!
要不是此時環境氣氛不對,郝瑟簡直都要激動得大叫起來。
屍天清揹著郝瑟亂墳之陣中飛跑急轉,數次之後,眼前的墳堆的密度便越來越稀,最後眼前只剩下幾個零落的墳堆,忽然,屍天清揹著郝瑟一躍而起,跳過最後一個墳堆,翩然落地。
郝瑟趴在屍天清背上定眼望去,但見濃濃夜色中,一座破落不堪的建築佇在眼前,殘垣斷壁,破瓦荒草,門梁之上歪歪掛著一個牌匾,上面三個字缺筆少畫,僅能